“大概是比起‘將軍’,‘碰’,‘胡了’這些詞完全沒有氣勢吧,”神宮推動棋盤上的棋子,“將軍。”
“難道王炸沒有氣勢嗎……媽的,我的棋技居然不如你這個瞎子!”織田清憤憤推開棋盤,棋子散落一地,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下次別找我下棋了。”
“這不是重點,剛剛伊歭先生把我的事告訴了基金會的客人們。”神宮拿起茶壺,為織田清倒了一杯。
“你的事?他根本不清楚你的事,你從沒有相信過他,他自然也不會相信你。”織田清拿過茶杯一飲而盡,接著冷冷看著神宮,“不僅是他,我也不信你。”
神宮老僧默然,良久,緩緩說道:“為什麼這麼說呢?您天生就是王,而我只是您的僕從,是您一個念頭就能驅動的獵犬……我忠誠於您,而您應該忠誠於您的雄心。”
“不要你來教我怎麼做!”織田清猛得捏碎手中的杯子,如獅子般咆哮,神宮伏身,不做言語,良久,織田清緩和了語氣:“你在出入滄溟的時候,劉延楓看到了你,為什麼?”
“我曾解釋過,出入滄溟只是我觀察世界的方式,並非潛行之術……在劉延楓注視我的時候,我也在注視著他。”
“那麼你看到了什麼?”
“初識武意,真氣已凝。”
織田清默默起身,負手面向窗外的風景,眼中卻是一片迷茫。
“大爭之世,這點實力可還不夠啊。抓緊時間成長吧,在毀滅到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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