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望著他不解地扯一扯嘴角,她又續道:“而且你想,這也說不通啊!大婚以來,三殿下是頭一次進宮,皇后娘娘若真與他相愛,那就得是成婚前便認識——可若成婚前就已情愫暗生,皇后娘娘當時直接同你直說就是了,不敢同你說也還能同太后說,太后肯定會顧及三殿下。”
聽似辯解,實則在點破反常之初。她要他忍不住地深想,若真有私情,皇后這樣的“委屈”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所以她何必這樣委屈自己呢?”她口氣輕飄,“也不存在什麼事讓她不得不進宮啊?”
霍凌的目光,如料一厲,又很好的迅速冷靜下來。
如果存在呢?他這般想。
如果存在讓她不得不進宮的事呢?
比如,為了三弟,在做什麼事?
接下來的時日,讓虞謠充分感覺到了,天子的疑心宛如大裂谷。
只要裂開一條縫,就很容易擴張蔓延,讓無數人摔死在裡面。
幾日後,十月十五,虞謠免去了使勁纏著霍凌的專案,因為霍凌絕口沒提去皇后宮裡的事。
又幾日,有官員上奏,彈劾瀝州一官員行賄受賄、徇私枉法,霍凌當朝說了四個字:斬首示眾。
瀝州,在霍沂的封地上。
虞謠剛開始以為這事只是巧合,官員正常彈劾同僚,正撞上霍凌心情不好,導致那人送了命。
她還因此想勸一勸霍凌,因為他畢竟是皇帝,因為情緒波動就濫用重刑的話,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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