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就會信嗎?”安好苦笑一聲。
“你以你父親的名義保證,你對他,沒有。”這麼久相處下來,他知道,父親這外稱謂,在她心裡的地位有多重,他就是逼她,逼她一次劃清所有的局面。
算是逼迫嗎?莫懷遠,你其實也怕了對嗎?你不敢聽到我說,有,要是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鏡面已經裂了縫,要修要補,能回到原狀嗎?心在滴血,安好卻覺得痛的暢快,才說要握緊,現在的狀況,卻變成,不是她想握就能握的,或許,她本就是個抓不住幸福的人。
父親,父親的名義是她能夠再褻瀆的嗎?那個賜她生命姓名的人,那個最希望她能夠安安好好,幸福一世的人,早就躺在冰涼的土地裡,再也聽不見她笑她哭,她想幸福給他看,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鼻子酸,眼睛漲的再也撐不住,她提步就走,此時此刻,她管不了別人的感受了。
回到病房,齊楚舸已經安然的回來了,只有坐在靠陽臺的沙發前,陽光照射下來,光影交錯,將他的身影襯的落寂孤立。
“你還好吧。”安好走了過去開口問。
“還好,你呢?”齊楚舸抬頭看向她,眼圈發紅,應該是哭過了。
“不太好,有種岌岌可危的感覺。”安好輕輕一笑,“齊楚舸,人活著,很多時候並不是為了自己。你要是想活,那就有希望,任何事情,只要活著,都會有希望。”
“那我們呢,還有希望嗎?”齊楚舸滿臉衰傷,如同他的心,也是哀傷遍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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