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可知,執掌西軍的安定侯近日裡病了。”錦衣衛原是景佑帝設來蒐集訊息,密緝罪犯的部隊,作為副統領的周寂顯然知曉些不為人知的訊息。
聽他道出這一句,鹿迷生眼神一凜,他已猜到周寂所要傳達的意思。安定侯王徳旁,章航口中臨陣反水的那位老匹夫,執掌西軍多年,近年來因著年老多病,能夠留在西軍的時日不多,若要軍權,從西軍入手反而最不被忌憚。京畿所有部隊,除了護衛宮廷的羽林軍只有西軍完全是景佑帝心腹,景佑帝登基十三年,京畿軍隊主將換了不少,唯有王徳旁的位置紋絲不動,以景佑帝那疑神疑鬼的性子,顯然西軍是他心腹部隊。老侯爺在軍隊威望猶在,此時的景佑帝不敢朝鹿家下手,相反,若要軍隊朝心,他說不得還得給鹿家人一官半職叫他們露個面當個吉祥物以示皇恩,這便是鹿迷生的機會。
“狡兔死,狐狗烹,我不過是為自己留條後路,”見鹿迷生疑惑看他,周寂解釋了一句。當日羽林軍確實為景佑帝心腹,然而知曉陰私之事過多,知曉得越多越清楚帝位上的那位皇帝是個怎樣的人物。說句出爾反爾陰險狡詐也不為過,周寂還不想英年早逝,比起一門心思忠心為主的張統領,他還想護得自己的小命。
景佑帝看起來人緣真不怎樣,鹿哥聽出幾分意思,只是於周寂,依舊無法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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