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年幼,但他還是地查覺到,那個跪在他面前首輔大人,由於母親的默許,已經隱約擺出了為父的姿態。
“臨川,年節未至,這個時候你還不該進來。”
“臨川再不進宮,母后是不是就要與顧大人攜手同坐了?”
許太后的背一下子頂得如同火棍。“住口!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紀姜將手搭在皇帝的肩上,閉口不言,一雙美目冷冷地看向顧仲濂。
宋家滿門被滅後,許太后與自己的女兒很難再好好說話。在婚姻這件事上,她到也爽快承認自己對紀姜有很大的虧欠,兩年來想盡方法來彌補。但紀姜都不肯領情。
先帝駕崩前,許太后做主,替她擇了西平侯府的世子鄧瞬宜為駙馬,她卻從不肯讓鄧瞬宜踏入臨川公主府半步。就連大婚那夜,鄧瞬宜冒著風雪在公主府門前站了整整一夜,她也沒有露面,直到天發白的時候,鄧瞬宜才端住一盞紀姜命人從府中送出來的合巹酒。
“公主把酒倒了,至於駙馬喝與不喝,公主都不強求。”
紀姜一直是這樣的姿態,鄧瞬宜到是真對她好。聽說她進宮,就跟著進宮陪她坐半日,然後騎馬一路送她的車攆回公主府,再吃個閉門羹樂呵呵地回去。很多人替他不值得,他還是那副溫和老好的模樣,總是回答說“她可是公主呀。她以前過得不好,我可不能像宋簡那樣辜負她。”
紀姜聽說他的說辭後,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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