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測。
裴明徹的確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只是又沉默了會兒,方才問道:“這藥服下去,她就會想起那些舊事來,對嗎?”
“按理說應當如此,”華清年輕輕地摩挲著杯盞,“但具體如何,還是得試了才知道。”
裴明徹低低地應了聲,不再說話。
華清年同他多年交情,又對他與沈瓊的事情十分了解,故而在來之前,就已經猜到了裴明徹可能會有的反應。如今見果然如此,忍不住嘆道:“我聽人議論,你與長寧郡主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興許不日便會有賜婚的旨意下來……可到頭來,你還是患得患失。”
裴明徹苦笑了聲:“我千辛萬苦方才將人給哄了回來,如何能不患得患失?”
旁人興許不知道,但裴明徹自己卻清楚得很,能將沈瓊給哄回來,或多或少是佔了她在病中失憶的便宜。也正因此,他自己並不敢確準,如果沈瓊想起那些舊事來會如何?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這應當就是自己再沒催過解藥的緣故。
哪怕已經同沈瓊複合,他心中最深處,還是埋著恐懼。
華清年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猶豫片刻後將袖中的藥瓶取出,放在了裴明徹面前,硬著頭皮道:“老爺子說,其中一味要緊的藥罕見得很,是當年與無常草伴生的草藥,千辛萬苦方才蒐羅到幾株,都已經用在了這瓶解藥中……”
換而言之,若是這瓶解藥遺失,沈瓊的病興許就再無可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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