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冬夏要麻煩一些。
蘇銜第一次見到她這一身行頭時不禁錯愕,在她輕輕鬆鬆“變色”兩度之後,他終於趁她不在時伏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直這樣換來換去,他都習慣了,已不太注意她衣裳的變化。如今出來專門做出的這樣一套,他才猛然驚覺——她竟還在信這個!
那他如果再加一層呢?蘇銜興致勃勃地琢磨起來。
衣裳的服制多種多樣,依本朝的禮服算,最多可答五重。但民間通常穿的,最多也就三重。
眼下再多一重就是四重,她會不會難以取捨?
蘇銜盤算著,各樣顏色在腦海中轉了一遍,最後覺得紅色好了,她穿紅色一定好看。
回頭尋個契機將訊息透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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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暑熱慢慢嶄露頭角。許多手裡沒有實差的宗親早早地就離了京,躲到京郊的園子去了。重臣們卻只能等皇帝下旨去避暑才好一同跟出去,好不容易等到旨意下來,皇帝卻大病了一場,只得在宮中養著,旁人更走不得。
夏至當天,蘇銜開始喊熱。屋裡置了冰塊也不頂用,他穿著薄衫還要把腿翹在桌上,整個人在意思上攤開,好讓熱氣盡快消散,眉梢眼底委委屈屈。
燥熱惹得他心情極度不好,偶有朝臣因公務造訪,無不小心翼翼。到了六月末,一宦官匆匆而至,他一進門,蘇銜就示意謝雲苔出去。謝雲苔退到門外,隱約聽到那宦官提及“宴席”一類的字眼兒,不禁對他深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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