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怎麼收，哦，這大概是個肥羊，回頭估計得被人慫恿著加東西，你該宰就宰，宰的合情合理點兒就是，不用給我面子。”

這種接了老熟人同學，要不要給優惠的問題，要是放平時，朱霜絕對是不會問出口的。

可這次不一樣，受眾不同，人也不同。

與其說對方是親近的老同學，倒不如說是比陌生人要沒有善意的一群陌生人。

“行，知道了。”朱霜道。

她今天問黎荀落這個，無非也就是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見黎荀落似乎沒什麼反應，也是覺得多少能鬆一口氣。

畢竟當年那個事兒，她自己是親眼看著黎荀落一步一步，有多艱難的走過來的。

黎荀落轉身要走，朱霜卻又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一眼成君，說道，“落落，姐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

黎荀落站定，雙眼清澈的回頭看她。

朱霜挑起唇角，看著黎荀落這個乖巧的樣子就覺得稀罕，在她腦袋上一摸，又掐了把臉，這才說，“你和鍾攜都要強的很，這不是壞事兒，但是兩隻刺蝟在一起，如果不能學著把刺收起來，最後只能互相被扎的遍體鱗傷。”

當年大學黎荀落經歷過的那些事兒，她們這些朋友心裡一清二楚。

可鍾攜那時候處於事業上升期，雖然沒什麼緋聞，可就是因為這樣，被一群強行潑髒水想蹭熱度的人捆綁著營銷，也著實是不太好過，黎荀落當時哪怕心裡再煎熬，恐怕都沒和她提過一星半點，怕讓鍾攜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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