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舒服不大滿足不了小騷狗,家裡的小騷狗太貪吃了,雞巴不夠大不給操,操得越深叫得越浪。”季連橫一邊享用著男人柔軟溼熱口腔的包裹,一邊進行著不調戲會死的工作。
“……”青年的話聽得樓禹辰耳朵發燒,屁股不自覺扭動兩下,閉著眼睛上下吞吐肉棒,舌頭細緻地在馬眼和冠溝處舔舐。
“小騷狗舔得真棒,再緊點兒,老公喜歡你騷逼的緊緻度,要像那個一樣才行!嘶——”季連橫正在得寸進尺,冷不防被男人將雞巴吞到深處突然收緊口腔肌肉,狠狠裹了一下。電流倏地自尾骨竄過整條脊柱直衝上頭皮炸開,爽得他差點交待了。
“唔”險些射精的男根猛地又脹大了一圈兒,狠狠撐開樓禹辰的喉嚨,讓他難受地發出了一聲嗚咽。
“別讓自己這麼難受,吐出來點兒。”看到男人神情帶著痛苦的忍耐,季連橫撫摸著他的頭髮,憐愛地揉了揉。
青年帶著愛意的話語和發頂手掌溫柔的撫觸讓樓禹辰的心軟成麵糰兒,覺得只要能讓這人高興舒服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因此不但沒有將青年的性器吐出來,反倒是在略略適應後調整角度,開始了幅度更大的深喉吞吐。
“啊——禹辰哥你他媽太會咬了!!操,哈啊——”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接連不斷在體內爆開,每一次龜頭被吸入最深處越過喉嚨卡住,季連橫都有種失控噴射的衝動。他控制不住身體緊繃顫抖,所有的感官敏銳而強烈集中在下體那根被男人服侍得無限舒爽,爽到爆炸的雞巴上,大腦在快感的衝擊下幾乎變成了空白。又是一次深喉,他終於無法剋制低吼著將無數精華射進了男人的食道。
“爽不爽,我有進步嗎?”樓禹辰嚥下青年的精液,仔細地一點點舔乾淨棒身後,才將它吐出來,笑著問到。
“有,操,禹辰哥這技術爽死我了!”季連橫一把撈過男人摟在懷裡,咬著他的耳朵喘息,直到現在,他還有種高潮持續的眩暈感。
“嗯和他比呢?”樓禹辰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不可聞。
“呦,禹辰哥這是吃醋了,對麼?”季連橫推開男人的肩膀,眼裡帶著溫柔笑意戲謔地與其對視。
“也不是,就是,嗯,問問。”面對青年的調侃,樓禹辰神色赧然,目光閃爍,覺得自己一大老爺們整這一齣兒有些丟人。
“各有各的好,但目前為止還是你咬得更爽。”晏大統領新手上路,這技術嘛自然是暫時比不上樓禹辰的。季連橫實話實說,捧著男人的臉,啄了兩下他的嫩嘴唇。
“我,我其實就是隻要你喜歡就行,嗯,沒,沒吃醋。”得到肯定的一瞬間,樓禹辰心花怒放,並暗下決心要勤練技藝,讓青年更舒服。等到他腦子清醒點後再想到這事兒,頓覺自己被青年徹底帶歪歪了,他一大老爺們兒成天見竟是想著修煉房中術爭寵了他覺得自己也是沒誰了不過,該練的還是得練!
“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三百兩。”季連橫笑得樂不可支,樓禹辰這隱晦吃醋的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稀罕。
“咳,我看到你顫動的小舌頭了。”樓禹辰難得板起臉,實在是再被嘲笑下去他的臉皮就得掉了,所以趕緊打住。“那個,連橫,我們明天就往那邊出發,你決定要去罪城了?”他多想永遠避開離別的話題,怎奈這終究要面對,而心中的擔憂也抑制不了。
“嗯,都走吧。這兩天遊蕩的喪屍更多了,眼看著是要爆發喪屍潮,即便是小型的也很危險,你們跟著晏司寒去初雲我能放心些。只是禹辰哥,凡事多留心眼兒,明哲保身,聽晏司寒說初雲並不平靜,保留實力等我訊息,一定珍重!”說到這些,季連橫難得在樓禹辰面前露出他深沉的一面,殷殷叮囑。
“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呢,沒有你時我也帶著程陽他們闖蕩了兩年多啊。倒是你,晏司寒不在,你,你要是餓了的話,嗯,隨便找個先湊合吃兩口吧。”樓禹辰後面一句話說得跟連突炮似的,像是有人在後面追著趕著。這話放在以前,他打死說不出來,實在是太刷底線。什麼為了誰去隨便嚯嚯一個拍屁股走人啥的,但這會兒他的心已經偏到十萬八千里,只想著自家老公別被“餓”死了重要。
“哈,那我要是啃了十個八個你不醋死啊!”季連橫覺得自己真是得了個寶,樓大團長怎麼就能這麼可愛呢。
“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樓禹辰這話說得肯定,青年雖然不時吊了郎當在床上沒臉沒皮,但大事上原則上還是有底線的,要不然也不會拒絕了那麼多自薦枕蓆的人。自己手下那些兵痞子也不都是嚴謹自律,不少放得開享受肉慾激情的,他們不少主動對青年送上門,還當自己不知道呢。
“嘖嘖,說得我壓力山大。”季連橫嘿嘿嘿地笑著,樓大團長火眼金睛,看破不說破真大智慧也!
“車子油料和行軍地圖都準備好了,可惜飛艇不能讓你帶走,開車順利的話十天內應該可以到罪城那邊,安頓好聯絡我,注意安全!”樓禹辰同樣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但最後能說的卻也無非就是這些囑咐。
“沒問題,我的能耐你知道。晏司寒那裡我都說了,他會幫你,但你們倆不要走得太近,你的實力能瞞就瞞著,被忌憚反倒危險。只要你們倆安全,我就安心了。”
兩人拉拉雜雜又說了好多,直到大半夜才相擁著睡去。
在生存點最後一晚晏司寒睡得很不安穩,失眠到大半夜。從來了這裡他就被青年翻來覆去做到要死,總算這一晚被放過了,按說他應該高興慶幸,結果卻心裡焦灼煩躁到不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適應並留戀起另一個人身體的溫度。
“該死的!色胚!”晏司寒用膝蓋想都能知道那色痞子這一晚會摟著樓禹辰幹什麼,心底一邊數羊催眠自己,一邊扎小人戳死那混蛋。
第二天一大早,生存點忙忙碌碌,大家有序地收拾好東西整裝待發。
晏司寒冷肅著一張臉,極具統領威嚴排程安排著一切。這次來他本就是做了十足準備會將所有人帶走,因此輜重車輛帶得足夠,只是一開始停得較遠。
“晏大統領,你沒睡好啊?”季連橫冷不丁竄到晏司寒身旁,形容頗猥瑣地圍著冰山統領轉轉。
“睡、得、很、好。”晏司寒咬牙切齒,他想說“關你屁事”但又不敢,心道自己一定是被這個不要臉的給下了什麼藥了。
“那你為什麼有黑眼圈兒?”季連橫挑事兒不怕麻煩大,頂著人家副官不贊同的眼神上躥下跳。
“我”冷靜、冷靜,晏司寒在心裡勸誡自己。
“咳,晏統領,我有點兒事想跟你單獨說,你看?”季連橫目光撇了撇站得已經足夠遠的副官,他知道在副官眼中自己就是個纏著晏大統領殷勤獻媚的小人。
“就在這說。”晏司寒看看可憐的副官已經十米開外了,還要怎麼遠?
“你不會想我當眾揉你屁股吧,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