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甚至也不是為了什麼正經的後宮事宜。她看透了,他只是昏亂中突然清醒,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見到時,又要嫌那兒子不符合他自己的想象。
嫌景兒身體弱,嫌景兒怯懦,抽出桌上擱置的他寫的文章,還要呵斥他才疏學淺,枉為太子。
想她的景兒艱難出生,一根手指一縷髮絲都是她傾注的骨血,她為他求神問佛,喝水般灌藥,才生下這個嬌弱可憐的孩子。
待他長大些,她又是百般呵護,生怕這艱難的世道再給她一重打擊。
索性他小災小病不斷,還是蓬勃地長起來了,像這後宮中其他嬌貴的花一樣,顫抖著,讓她怎麼能不心疼憐惜。
你說他怯懦,可他一年到頭也少見你幾次,更遑論親近你,與你培育父子親情。
皇上把他們當什麼了?
側過臉看垂首閉口不言的太子,皇后又是一慟。
她不顧自己散亂了的髮髻,抱住自己的孩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雙杏自娘娘扔書時就到正殿門口示意宮人退遠,這宮裡的人比她後天修煉的敏感得多,聽到風聲就幾乎退得沒影兒了。偌大的一個宮,好似只有他們三個人存在,顯得有些空曠。
她輕撫胸口,幸好人總是惜命的,看見主子神情不對就都退得遠遠的。不然讓人聽聞皇上剛離開中宮,殿內就碎了一套茶具,還不知道會傳出多難聽的話來。
這種不敬天子的醜聞,縱使娘娘是皇后,也難逃人言和攻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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