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昨夜的照料,傷口顏色還算正常,沒變得更糟。
雖然她不精通醫術,但是也明白這沒到最壞的結果,沒有傷口感染。
如何退燒……她想起兒時僅剩的浮光掠影般的記憶,奶嬤嬤在她貪玩受涼發燒後用白酒擦拭她身體,酒氣味刺鼻,卻在奶嬤嬤的手下一次次帶走了她身上的燥熱。
雙杏計算著路途。雖然她從小廚房拿酒可以保證不被人發現,但中宮離此處太遠了。
而在這裡,只要不到一刻的腳程,她就能走到御膳房。
咬咬牙,她為段榮春蓋上被子,再退出房內,仔細閆好門。
到了御膳房,她找了平日要膳經常遇見的小太監。言語間含含糊糊,只說要烈些的酒,未說是誰差她來的。
太監與她熟悉,知曉她是皇后身邊的宮女。便也沒問,就遞了瓶燒刀子過去。
她返回小院時,時間也只過去兩刻鐘。
雙杏強忍怯意,給段榮春脫下全部衣服。
在看到他身體時,她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有本能的害羞罷了,而這害羞也被照料病人的決心頂去。她本就知道太監與正常男人不一樣,但常人的她也沒見過。
費力地揭開酒蓋,她被那刺鼻的味道燻得眼睛一痛。
這個下午,她給他擦了一遍又一遍身子。一開始還又羞又怯,後來她視若無物,只是一心盼著他快些退燒。
日暮黃昏時,屋內暗了起來,只有視窗透進來一些暖黃色的光。雙杏點上那兩方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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