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選擇做一隻吸血鬼？”

鬱謹收回了刀。他發現伊諾克已經被丁鶴所影響，開始喃喃自語：“正義必將戰勝邪惡，所有邪惡都應該被消除。”

他走向了一個極端，認為世間非黑即白，所有做過惡的，都應當被清除。

鬱謹看著他愈見瘋狂的神色，擺擺手讓丁鶴把他扔出去。

他也不是什麼惡趣味的變態，對殺人沒興趣，對故意引人黑化更沒有興趣。伊諾克又不像秦揚一樣瘋狂挑釁手段殘暴，要不是出於必要，他很願意放對方一馬。

丁鶴依言把伊諾克扔出窗外。伊諾克雖然神志不清，身體本能還在，落地之後向旁邊一滾緩衝了一下。他沒有受傷，眼神卻依舊恍惚。

夜風從大開的窗湧入，又把室內的血腥氣捲入夜色。

鬱謹厭煩地看著滿屋狼藉，勾勾手指讓丁鶴過來：“我們去旁邊房間睡吧。”

丁鶴親親他的臉頰，把他打橫抱起，走到隔壁房間：“等明天到了，他們該醒的人醒過來，打掃乾淨就好了。”

隔壁房間本來是客房，一切裝飾從簡，好在之前定期打掃，現在還能睡人。

鬱謹抱著丁鶴的脖子，注視著他線條優美的側臉，賴著不肯下來：“他好像真的認識你。”

丁鶴真心實意地回答：“我沒有見過他，他見過的應該是那個吸血鬼世界的我。”

“有什麼區別嗎？”

丁鶴笑了笑：“你可以把這些世界當作平行時空，每個世界有一個控制者，而這個控制者在創立世界之初，需要設定世界的基本架構和歷史走向，為了保證走向的正常，他常常會設定一些重要人物。這些人物可以從資料庫裡挑選，各個世界共享。但是為了不讓秩序紊亂，相同人物在不同世界的記憶是不能共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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