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推到一邊。
男子的雙手扼住另一名女子的脖頸,冷酷而兇狠地逼問:“你準備去哪裡?”
女子無力地掙扎著,雙手軟軟垂下,淚水從因窒息和恐懼而扭曲的面容上淌過。
丁鶴仍舊對著門的方向,睫毛微微顫抖,刷過鬱謹的掌心。
鬱謹掰過丁鶴的肩膀,強硬地吻上他的唇:“別看了,都是假的。”
丁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身體冰冷而僵硬,彷彿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鬱謹也直勾勾地盯著他,右手按著他的後腦,使他只能看向自己的方向:“你看著我,只有我是真的。”
鬱謹的體溫很高,猶如一陣烈火侵襲著神經,霸佔著丁鶴所有的感官通道。
仿若堅冰的嘴唇終於被火熱軟化,化作融融春水,溫柔地包裹回去。
丁鶴鬆鬆攬住鬱謹的腰,輕柔細緻地回吻過去,謹慎小心得像在撫摸一片嬌嫩的花瓣。
但他急促而紊亂的呼吸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他的呼吸漸漸恢復正常,身體也不再緊繃,目光安靜而依戀,注視著鬱謹。
“都過去了,我不會再受這件事影響。”
鬱謹審視著他:“忘不掉也沒關係,交給我處理。”
丁鶴揉揉他的發頂:“我只記得你以前抱著我坐了一夜,第二天肩膀都要動不了了。”
鬱謹皺了皺眉:“我怕我一動你就醒了。”
丁鶴很小的時候,以為自己的家庭很幸福。家世顯赫,父母恩愛,而他本人也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長輩們誇獎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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