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臉衝來。
鬱謹偏了偏臉,氣息亂了一瞬,差點嗆了水,身子被更多水草纏住。
水草如柔軟的囚籠,將他幽禁在河底深處。
好在刀鋒銳利,他把周圍一圈的水草割斷,迅速游回河面,換了口氣。
丁鶴正站在岸邊,見他探出頭來,半蹲下來伸出手,準備拉他上岸。
鬱謹心情一下子明朗起來,向他游去。
但水流到了轉彎處,不遠處就有漩渦。他因為與水草纏鬥,已經花了不少力氣,此時已不像平常那樣能輕鬆應對。
丁鶴神色微變,躍入水中,夾住他的身體,把他往岸邊拖。
河流似乎感應到他的存在,自動向旁邊分開,讓出一條通路。
丁鶴把鬱謹拖上岸,平放在地上。鬱謹抹抹臉,咳嗽了兩聲,坐了起來。
他把身上的水烘乾,靠在丁鶴身上。
丁鶴看他神色疲倦,摸摸他的臉要他休息。
鬱謹卻睜著眼,怔怔地看著河流:“為什麼他們又要用這種方法?”
丁鶴的聲音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哪種方法?”
“前天他們就準備溺死我了,這次又是同樣的方法。”
同樣是讓他昏迷,再把他扔入水中,想要他在水面中被溺死。
只是一次在密閉的盒子裡,一次在河流中。
雖然雨露和河川本就都和水相關,要想出相關的儀式並不容易,但這套路也太相似了。
“也許他們是覺得,上一次給了你醒來並且逃出去的機會,這次逃出去的可能少一些。也有可能是他們已經找不到其他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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