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經歷四個小時,我傾向於是指原本的數字每位加四才能得到正確密碼。”
“這樣兌換過來就是‘8’‘5’‘12’‘12’,也就是‘h’‘e’‘l’‘l’。”
Hell,地獄。確實是包含著極深的惡意了。
如果他們的思維沒有被詩的主題帶跑,應該很容易想到這個詞。但詩的最後其實也是暗示,有罪的人死去後去往的地方,就是地獄。
丁鶴最後試了一下密碼,密碼鎖開啟的清脆響聲讓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丁鶴收拾好書包,手放在鎖上,遲疑道:“我真的走了?”
鬱謹在浴室白站了半天,腿都疼了,伸伸懶腰要回床上躺著:“走吧。我要回下房間,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說話。”
丁鶴道:“可是他們會不會……”
“你還在擔心嗎?”鬱謹雖然嘴上叫他不要擔心,但一直有人惦記著還是有點開心,“那就不要掛電話,說不定你不怕,我怕了呢。”
他這麼說,氣氛突然就有些曖昧了。丁鶴也不再說什麼,不自覺地微笑起來,準備出廁所。
一盆冷水突然澆到他身上。
鬱謹那邊只能聽到手機落地的巨大響聲和男性囂張的笑聲,似乎是在嘲笑某個小可憐被淋了個落湯雞。
他追問了幾聲,丁鶴都沒有回答,只是他似乎聽到了更多尖酸刻薄的言語和扭打的聲音。
而他自己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鏡子上的字漸漸化開,像是血液一般向下流淌。在鏡子的中央,他的身後,倒映出一個模糊的長頭髮的黑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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