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

“你在回誰訊息？”林濮道。

“嗯？”舒蒙側了側頭, “沒誰。”

林濮額角一跳。

“我接觸過的離婚訴訟中, 婚姻關係開始走向惡化的大部分開始就是……詢問對方在和誰聊天誰回覆‘沒有誰’。”

林濮冷漠道。

舒蒙手指頓了頓, 轉眼看他笑起來：“我們結婚了嗎？”

林濮不想和他咬文嚼字，頭轉過去不理他了。

“真沒有誰。”舒蒙說，“在你這種堪比私家偵探的律師面前出軌，我是不是嫌自己活太長了？”

“那不一定。“林濮閉上眼，“這才刺激啊。”

舒蒙不再和他爭辯，用額頭蹭了蹭他的頭：“別生氣了，真沒事。”

林濮這勁兒上來了就一定要看：“沒事你不給我看？”

舒蒙沒辦法, 把手機湊過去，林濮在上面看見了個熟悉的微訊號。

“我不想把我和許醫生在聯絡的事告訴你嘛。”舒蒙道。

“……？”林濮愣了一下，“你……聯絡他？”

“我們倆聯絡挺久了。”舒蒙說, “治療時他會給我一些意見，他也會告訴我一些你的想法……比如這次……”

“他還是個間諜啊？”林濮又驚又氣，“所以我和他說的話他都會告訴你？？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問我？”

“別激動寶貝。”舒蒙連忙摁住他, “越和他接觸越覺得單獨讓你和他接觸很危險啊。”

“……”這倒是真話。

“我想幫你。”舒蒙低聲說，“你帶我走出困境，我也想幫你拔了這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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