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哆哆嗦嗦的,又含著無助的哭聲,聽起來可憐極了。
錦檀不說話,慢騰騰的含著水菸袋吐出了一口煙霧,隔著嫋嫋的白色盯著他被情慾折磨的潮溼面容,半晌才笑道。
“求我什麼?”
沈令鸞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遲鈍的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不安的纏著雙腿蹭來蹭去,猶豫著沒有立刻回答。
他被宮人們帶到這個宮殿後便去清洗身子,又被吊起來剝了衣裳,就連下面也不知塞了什麼東西進去,一下子就融化了。
而等宮人們離開後,這荒唐的金籠子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時間便變得愈加難熬起來。
被塞了東西進去的地方漸漸變得灼熱難忍,又變得奇癢無比,空虛的迫切需要什麼粗碩的東西來填滿。
他的雙腿沒有被綁起來,可是蹭著卻反而是隔靴搔癢,愈加讓他難忍,雙腿之間流出來的腸液又溼又黏,連陽物都情動的硬了起來,卻因為無法滿足而遲遲洩不出來。
沈令鸞已經哭了好幾回了,左等右等才總算等到錦檀回來,腦子被燒成了漿糊似的只顧著求他。
他實在忍不住了,難堪的小聲哭道。
“求求你...快點進來...”
錦檀又看了他一會兒,才施恩似的抬起來水菸袋,那金色的管子底部竟伸出一截鋒利的刀刃將懸掛著沈令鸞的綢帶割斷了。
沈令鸞軟在了地上,手上的束縛還沒有解開便急著去捅自己的後面,但雙手被綁太久都麻木了,僵硬的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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