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平靜：“他們發了什麼過來？”

姜盼看著窗外：“顏榕跟五個粉絲共度一夜的床照和影片，我猜，顏榕之前就是因為這些把柄，所以才不得不聽從他們的命令。”

“你是說，之前的事都是有預謀的？”

“沒錯，那群人一直盯著我。”姜盼的眼神逐漸變冷，冷笑起來：“我倒要看看那群人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從七年前，再到幾個月前的兇殺案，最後的目標都是我。我也不想再藏下去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以及他們跟我到底有什麼愁什麼怨，非得用這種方式折磨我。”

“你是說，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你？”靳天翎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抖了抖，他的眼睛始終直視著前方。

姜盼緩緩閉上了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這樣的預感。公寓著火後，我懷疑是那群人乾的，所以找徐縱要了之前兇殺案受害者的照片，一一對比，找出了兩個共同點。”

“一，受害者都是女性，而且她們的五官至少有一個地方跟我相似。二，被害地點都是東城西巷口，殺人方式都很殘忍。”姜盼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彷彿在說毫不相干的事情。

靳天翎猛打方向盤，在路邊停下！

他臉色陰沉得可怕，回頭盯著這個女人：“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你跟徐縱一起調查，是不是覺得我幫不上你什麼忙？”

姜盼皺了皺眉：“你不要這麼無理取鬧好不好？徐縱是刑警，恰好這件事是他負責，你最近都忙著公司的事，我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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