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伸手拿起寫字檯上的紙條。

“這是我上次留給何英的紙條，很久了……”張瑋指點著給陳瑤看。

陳瑤突然大吃一驚，抬頭看著張瑋，拿著紙條的手在顫抖：“你看--”

張瑋低頭一看，也大吃一驚：“上面怎麼有水滴？難道是房子漏水？”

張瑋說著抬頭看看房頂，好好的。

“一定是有人來過，一定是剛剛走一會……”陳瑤看著張瑋：“這紙條上的水滴，不是水……是……”

張瑋拿過紙條，伸出舌頭，舔了舔水滴：“鹹的，是眼淚……”

陳瑤顫抖的聲音，看著張瑋：“她……一定是她……她剛剛來過這裡……”

“何英？”張瑋看著陳瑤。

“是的！一定是她，絕對是她！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一定會來這裡看看，一定會……”陳瑤點點頭，無力地靠在張瑋身上，喃喃自語：“可是，我們還是來晚了，她走了，剛剛走，我們和她又一次交錯而過……”

“啊--真的是何英來過？”張瑋看著紙條，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可是，房間裡什麼也沒有變……”

“她剛剛打掃完房間，清理完衛生，然後就……就走了，”陳瑤指著地板和傢俱：“這是剛剛打掃完的，還有稍微的潮氣，還沒完全乾燥，空氣中的清潔劑，也是她噴的。”

“她……真的是她……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在？”張瑋突然轉身，去其他房間快速轉悠了一次，又回來，眼神發怔：“為什麼……為什麼又一次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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