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應該是一種解脫。
解脫後,他們會快樂嗎?何英會快樂嗎?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他們會離婚嗎?如果沒有傘人,自己會愛上何英嗎?張瑋的腦子裡又湧出一串問題。
自己之所以對何英的愛一直在抗拒,在推辭,在漠視,是不是因為有了傘人?
如果自己從來不認識傘人,那麼自己會不會接受何英的愛?
張瑋的心裡變得煩躁而痛苦,迷茫而抑鬱。
愛與哀愁,對我來說,象杯烈酒,苦澀又難以承受。
傘人昨天和自己聊天時聽說自己放假要先回海州,半天沒說話,是不是猜到自己或許要去找何英,回宿舍拿東西只是一個託辭呢?
傘人對自己去看何英會怎麼想?
是啊,公司已經搬到興州地界了,業務大多數都是發生在興州,自己去海州的理由越來越難找了,不但是不好給別人找,就是自己也難以給自己找。
自己在南方認識的所有朋友還有誰在海州?何英,高強,就他們兩個,如果高強也還算是個朋友的話。
海州已經不應該再有牽掛,為何自己仍這樣執著地要回一趟海州,僅僅是為了看看安慰一下何英?
張瑋心裡煩躁異常,突然對著空曠的黑夜一聲大吼:“啊——”
這聲吼叫引來四面八方的回聲,在無邊的黑夜裡顯得有些恐怖。
張瑋心裡也有些發怵,記得白天經過這一帶的時候,路兩邊都是墳墓。
孤魂野鬼這會會不會跑出來歡歌悲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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