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勾唇，沒言語，看著她離開。

溫漪雖然沒聽見周以沫說什麼，但她可是看見了，等周以沫走後她問，“秦太太跟你說什麼了？”

只有他們兩個了徐東也懶得裝，原本不打算理會溫漪的，見她追著問，靈機一動說道，“這不爺爺懷疑沫沫有跟我們爭梁寬這個大合作伙伴之嫌，我剛才問她了兩句，但是她沒承認，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有證據，也不好用強。”

溫漪說，“這倒也是，真是沒想到她竟然是你素文姑姑的女兒，但是她這麼胡鬧，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徐東說，“我正為這事頭疼呢，爺爺讓我找證據，怎麼找？難道說，我帶上相機竊、聽器趴在他們家的窗子外面守株待兔呀，這不現實嘛。”

其實，這也未嘗不是個辦法，只是溫漪沒有說出口，她笑了笑說，“辦法總歸有的，我們回去吧。”

徐東點點頭，兩人一起回到包間。

周以沫這時候也差不多到她們的桌子旁，不由籲口氣，眼看小宋已經醉得不行了，楊蓓更差，早就詞不達意，桌上半箱啤酒只剩兩瓶了，菜也吃得差不多，轉身往結賬處去。

單子早就打了出來，兩斤龍蝦外加幾個菜，還有酒水。

“小姐，一共五百八十四，要發票嗎？”

“不用！”周以沫拿錢包準備埋單，一時沒拿住便將包掉到了地上，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撒了出來，她只能蹲下去一樣樣撿，鑰匙，紙巾，胸牌，口紅撿到口紅的時候一雙深棕色男士皮鞋落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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