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星級,他住的卻不是最好的套間。
按理說,他其實不用住在酒店。洛氏的總部大樓三年前已經變賣還債,擁有的地皮、房產也幾乎全賣了出去,但他在原城其實是有住處的。
楠杏的那套別墅算一處,外祖母家的房子算另一處。
但他哪一處都不想去,只想待在沒有任何熟悉氣息的酒店裡,假裝自己是這座城市的過客。
泡過澡之後,酒精好似蒸騰起來,他感到頭痛。獨自站在陽臺上發呆,想的全是慈善會上單於蜚疏離的眼神、微笑,還有那句“你好”。
那麼從容,那麼淡然,好像真的不認識他一樣。
七年前,在看到照片與玩具被留下之時體會到的難受又湧了起來。
那時,單於蜚用這些承載著記憶的物品告訴他——我放下了,不要了。
現在,單於蜚用笑容、問候、目光敲醒他——你已經是個陌生人了。
他胸口悶得慌,眼眶漸漸發熱。
他以為,單於蜚會顯露出與看別人時不同的神色。
只有一絲,只有一瞬也好。
但沒有,什麼都沒有,單於蜚看他的時候,和看一旁的謝羽逍沒有任何區別。
那種反應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單於蜚將他從心上攆了出來。
雙手緊抓著欄杆,他的肩膀塌了下來,心臟在胸膛裡一抽一抽地疼痛。
栩蘭酒店,頂級套房。
單於蜚沐浴之後穿了件絲質睡袍,正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裡看必須過目的檔案。
秦軒文將一杯醒酒茶放在茶几上,“先生,溫度合適,可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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