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淡的樣子,但經過昨晚,我起碼清楚,你並不抗拒我。這一點你休想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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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曇深揣著一腔難以發洩的火氣離開摩托廠。
越是接觸,他越是發覺自己琢磨不透單於蜚這個人。
套房外的監控顯示,單於蜚在接近凌晨兩點才離開,此後沒有任何人再進入房間。他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也拿出了足夠的誠意,單於蜚卻一直以事不關己的態度否認。
“你喝醉了,我只是幫你換衣沐浴而已。”
一想到這話,他便想要發火。
醉酒的人記憶混亂,也許昨夜確實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正常人即便是要否認,也不該是單於蜚那種語氣。
他猛一拍方向盤,眉心絞緊,發現自己其實難以與單於蜚置氣。
單於蜚這人就像一團迷霧,迷霧具化成柔軟的棉花,即便一拳揮過去,也沒有半分暢快感。
剛才在廢棄車間,單於蜚如果真的覺得被誤會了,大可以與他理論一番,但單於蜚自始至終是冷淡的,既不據理力爭,也不服軟妥協,只平靜地強調“沒有”、“你記錯了”、“你喝醉了”。
他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古怪而難對付的“獵物”。
其實要證明是否發生過關係,他大可以讓人綁了單於蜚,直接押去檢查。
在單於蜚安靜地看著他,讓他將精心準備的飯菜都拿回去時,他是動了類似心思的。
可理智還在,他做不出這種風度全失的齷齪事。
況且潛意識裡他還是相信直覺——夜裡確實佔有了單於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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