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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去之前的最後一眼,他瞧見安玉心正從上方看著自己。

安玉心的眼睛很漂亮,乾淨澄澈,像陽光下清淺的小溪。

但比這雙眼睛更吸引他的是安玉心的睫毛——很長,很濃密,隨著情緒顫抖的時候和單於蜚一模一樣。

情熱似乎又在下腹醞釀,好幾日不曾想著單於蜚自瀆,那些積蓄著的慾望被酒精裹挾,風暴一般從尾椎衝向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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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與海鮮餐廳同屬鑑樞酒店的餐飲部,楊晨露九點來鍾就知道洛曇深在酒吧招待朋友,心念一起,便託酒吧的同事時刻注意著情況。

其實不消她提醒,酒吧上至經理下至一般服務生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畢竟少東家在自己地兒上喝酒,那是絕對不能出差錯的。

早在明昭遲下樓接安玉心時,酒吧經理見洛曇深已有醉意,便通知了客房部,後來洛曇深越醉越厲害,連人都認不得了,經理趕緊讓客房部幾個時常跟在洛曇深身邊的侍者來接人,順道也通知了楊晨露一聲。

楊晨露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單於蜚推出去。

上次落雨天,單於蜚與洛曇深共騎一輛腳踏車到酒店,單於蜚尚不願意送一碗姜棗茶去頂樓套房,今天洛曇深大醉,單於蜚恐怕更是懶得去見上一面。

況且現下已是凌晨,馬上就是下班時間了。

思索再三,楊晨露還是決定把洛曇深在酒吧喝醉了的訊息告訴單於蜚,單於蜚願不願意去照看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出乎楊晨露意料的是,這回單於蜚幾乎沒有猶豫,連制服都沒來得及脫,就向酒吧奔去。

“怪事。”她自言自語,“這麼殷勤,上次洛先生清醒著的時候怎麼不去掙表現?現在洛先生都醉了,再殷勤人家也記不住吧?”

餐廳與酒吧隔著七層,單於蜚在鑑樞工作了一年多,幾乎沒有去過餐廳以外的地方,更沒有去過酒吧。

電梯門開啟,他匆匆走出,有些難辨方向地左右看了看,聽見樂聲與喊叫從右邊傳出,才快步跑向右邊。

兩名穿著客房部制服的高大男子正一左一右架著洛曇深,身後跟著許沐初等人,安玉心站在一旁,擔憂地小聲喊:“洛少,洛少?”

洛曇深眼睛還半睜著,但已經斷了片,腦子不轉了,聲音聽不清,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光影。

明昭遲樂道:“我這是多少年沒見過洛少這副模樣了。”

有人附和,“他哥掛的時候他經常這樣吧?”

許沐初雖然也喝了不少,但理智尚在,回頭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低喝道:“你他媽注意場合,這是洛家的酒店!”

明昭遲也面色一肅,責備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要看場合說。好在洛少現在醉著,聽不到你剛才說的話,如果他聽到了……”

那人臉色頓時泛白,“別,別生氣,我喝多了,說話不經腦子,你們,你們可別告訴洛少。”

許沐初懶得聽他解釋,正想幫忙扶一扶洛曇深,就看到了單於蜚。

單於蜚表情極冷,眼中像蒙著一片寒氣,走到洛曇深跟前,垂眸看著爛醉如泥的人,薄唇緊抿,神情那樣專注,似乎連餘光都吝嗇於分給其他人。

“這位是……”明昭遲好奇地挑起眉。

安玉心近乎本能地挪開幾步,警惕地看著單於蜚。

所有公子哥里,只有許沐初看過單於蜚的照片,但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就算沒有看過照片,也認得出來人正是洛曇深的新“獵物”。

這人渾身散發的氣場太強大,明明只是一個低微的服務生,卻給人以冰冷的、難以接近的壓迫感。

許沐初皺了皺眉,心道這或許是他身量太高的緣故。

“我來。”單於蜚的語氣倒是聽不出什麼情緒,不冷不熱,例行公事一般,說完就想將洛曇深接過來。

兩名架著洛曇深的侍者不認識他,只認識他身上的制服。但即便同是鑑樞的員工,也不可能隨便將少東家交出去。

其中一人道:“洛先生醉了,我們送他上去。”

單於蜚一步未退,“我送他。”

明昭遲抄起手,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安玉心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哥,這人是誰?”

明昭遲摸了摸鼻翼,並未作聲。

“將洛少交給他。”許沐初已經看清了單於蜚胸口的工作牌,“他是洛少的朋友,回頭我告訴洛少一聲。”

既然許沐初都這麼說了,兩名侍者便不再堅持。

單於蜚打橫將洛曇深抱起來,沒有看任何人,表情幾乎沒有變化,徑直走向電梯。

洛曇深並非醉得意識全無,只是聽不清也看不清,隱約知道自己被抱了起來,貼在一個人的胸膛。

被酒氣侵佔的嗅覺裡奇妙地混入了一絲難以形容的乾燥氣息,非要說的話,是廉價香皂與廉價菸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也無法確定,畢竟那氣息很輕很淺,好像稍一用力呼吸,就會將它徹底吹散。

不久,他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放在一片柔軟中,周身衣服似乎被剝了去,面板漸漸暴露在空氣裡。

應該是個暖氣充盈的地方,因為完全感覺不到冷。

不對,冷還是冷的。

保養得當的面板被稍涼的手指與手掌碰觸時,他本能地瑟縮了一下,旋即放鬆下來。

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血液與四肢百骸在熊熊燃燒,灼熱被傳向每一寸肌膚。

他其實不太明白,自己體會到的熱,究竟是酒精帶來的幻象,還是小腹深處積攢的慾火。

那雙眼,那兩扇撲簌的眼睫……

視線模糊前最後看得清晰的,是安玉心與單於蜚過於相似的眼睫。

他當然不至於認為此時待在自己身邊的是安玉心,也知道不可能是單於蜚。

腰背好像懸空了,又回到了那人懷裡。

不久,身子浸入一個極其溫熱舒適的地方,周圍蒸汽繚繞,舒服得他睜不開眼。

應該是浴缸。

那人將他放在了浴缸裡。

有什麼在身上游走,但絕不是手,手不是這樣的觸感。

大概是毛巾?

他越來越迷糊,意識幾乎沉入安眠,直到被溫柔地抱起來。

酒氣散去,那股將消未消的乾燥氣息突然佔了上風,不知怎地,竟像一點火星,點燃了他蓄勢待發的**。

所剩無幾的意識被**徹底取代,他將身體交予本能,全然不知此時的自己是何等模樣。

床很大,躺兩個人綽綽有餘,單於蜚脫掉被弄溼的制服,剛倒來一杯溫水,就看到一副香豔的畫面——

洛曇深正大張著腿,閉眼握著那處**。他的頭顱仰得有些厲害,喉結正在輕輕**,胸口向上挺立,半分開的唇隨著動作輕輕顫抖,洩出一聲聲綿長潮溼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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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曇深坐在床上,浴袍的領口微敞,手中的玻璃杯裡有小半杯已經涼透的水。

他看著前方,醉意雖然早已散去,卻似乎留下了一片掠影在眼中。

片刻,他緩緩抬起右手,將半張臉埋了進去。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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