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就被握住,繼而整個人被拉了起來。
“嗯?”他看向單於蜚,兩眼條件反射般地睜大,潭水在眼中漾了起來,滑出一弧一弧閃爍的波光。
單於蜚已經脫掉了工作服,裡面是一件黑色的尖領長袖T恤。
T恤一看就已洗過很多次,領口和袖口有些起毛。
洛曇深盯著單於蜚露出些許的鎖骨,眼尾像吊了顆小心臟,抽抽地跳著。
單於蜚抖開工作服,鋪在矮榻上,不說話,從洛曇深手中拿過行動式藥瓶。
洛曇深不是沒有坐過別人的衣服,但從來沒有心理負擔。他的身份擺在那兒,周圍的人如何討好他伺候他都是理所應當的事。
可這一回,他看了看矮榻上的工作服,喉嚨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勒了一下,有種難以言說、分不清好壞的感覺。
“坐?”單於蜚終於開口。
“啊,好。”洛曇深聞言坐下,右手下意識抓了抓身下的工作服。工作服材質不好,也不厚實——他第一次見單於蜚穿時就知道。但它此時剛從單於蜚身上脫下來,裡裡外外都帶著單於蜚的體溫。
洛曇深收緊手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感官格外敏感,竟察覺到殘留的體溫正從被墊著的腿臀蔓延向整個身軀。
那種感覺,就像被單於蜚的氣息所包裹,被單於蜚的雙手溫柔地撫摸,甚至像置身於單於蜚懷裡。
廉價老舊的矮榻,突然成了家裡那張名貴的貴妃椅。
洛曇深呼吸一滯,回過神來時,視線正好撞進單於蜚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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