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單於蜚側對鏡頭,臉上唯一與冷調無關的濃密睫毛被墨鏡擋著,面部線條凌厲,像個十足十的酷哥。
洛曇深滿意地看著照片,又憑空看出幾絲情丨色。
單於蜚不戴墨鏡時,整個人處處透露著冷感,冷到近乎禁慾,但戴上墨鏡後,冷感就像被什麼激起了化學反應一般,催生出令人難以招架的性感。
或許禁慾與縱丨欲本來就是一對雙生子,禁慾禁得過了頭,必然被縱丨欲拉入深淵。
“坐好。”單於蜚提醒道。
“哦。”洛曇深還盯著照片,應了一聲就端正坐好,全然沒發覺自己那聲“哦”聽著相當乖巧,也沒意識到自己竟是被單於蜚命令了一回。
單於蜚在墨鏡的遮擋下,用餘光瞄了他一眼。
堵過一處全年擁堵的路口後,前方終於暢行無阻。洛曇深放下手機,後知後覺地感到腹中空空。
他一早便出了門,早餐早已消化掉,趕往公墓時迷了路,午飯忘記吃,此時才覺得餓。
單於蜚則是已經餓過頭了。
車裡沒有食物,只有裝在塑膠口袋裡的水果。
洛曇深拿過塑膠袋,先是挑出一個蘋果,想了想,發現暫時洗不了,也削不了皮,於是又挑出一根香蕉。
“那是從我父親墓上收下來的。”單於蜚突然說。
“我知道啊。”洛曇深正要剝皮,聞言停下來,“你是想留著自己吃?”
“我不吃。”
“那你是不想給我吃?”
單於蜚微皺起眉,“那是供給去世的人吃的東西,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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