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
祁琅站起來,一手負在身後,像一頭暴怒的獅子走來走去,咬牙切齒:“這個狗男人就是在向我示威,他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訴我他是多麼有權有勢,他能翻雲覆雨無所不為。”
小奶音看她的模樣怪害怕的,縮縮脖子小小聲說:“沒有吧,是不是你把人想的太壞了,人家說不定真是好心呢。”
“他要是好心,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祁琅頓住腳,凝視著對面牆壁上一副淡雅的山水畫,一手叉腰,深深吸一口氣:“不是隻有惡意和殺意才是壞心,這種以善意為名的強勢和隱逼才是更可怕的,他是在宣誓主權,就像獅子會在自己的地盤上留下氣味,他在不動聲色地侵蝕我,侵蝕我的下屬、我的領地和平等的權利,他想壓我一頭,他想在和我的博弈中佔據上風。”
今天他可以讓她的人進入帝曼街,明天他可以送給她享用不盡的財富,後天他可以給她輕而易舉的特權和便利。
然後呢,那然後呢?!
當她無聲無息被他縱容了慾望,當她習慣了輕易從他手中得到一切,那她就徹底失去了與他平等叫板的資本,那時候,她有什麼資格去拒絕他的要求,去承受他的收手,她就徹底成了任他為所欲為的傀儡。
“媽蛋。”
祁琅越想越生氣:“這個老男人,太惡毒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男人,就該被抽筋扒皮千刀萬剮挖眼割喉下油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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