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數次,終究是她有愧。
卷耳上前幾步,站在腳踏上道:“可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你怎麼還沒出宮?”
“你希望我出宮?”
“……”
卷耳放下手中清粥,轉身往外走,床上的人豁然起身,冷淡地道:“你今日若走出這道門,便不用再回來了。”
“……”
“清粥無味,想著給你做些酥片糕。”
“……”
“要麼?”
“……要。”
……
等她再回來時,天際已經徹底暗了下去,床上的人終於坐起身,孟庭戈看著燭光旁點燈的纖細身影,眉間褶皺輕緩。
“你過來。”孟庭戈伸手,向她招了招。
卷耳走到床前還未開口,孟庭戈直接伸手扣住她的腰,把人拉到身前。
卷耳扯住床邊帷幔,將將站住腳步。
孟庭戈闔眼,偏頭靠在她身上。
誰曾魂牽夢繞,悽迷黑夜裡,念著她給過的那一點甜。
孟庭戈靠著卷耳,疲憊如同山海般向他靠近,可孟庭戈忽而覺著,好似沒那麼難熬了。
他撐慣了,其實並不需要有人來分擔。只要她站在那,便是於他最好的慰藉。
聽他輕緩呼吸,卷耳心底痠軟,低聲道:“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麼,我騙你,棄你。
身前的男人把眉眼都埋在她衣襟裡,只留了悶悶的聲音出來,“生氣。”
“......”
他語氣冷淡,可偏偏透出一股子驕矜,只一瞬,便和那個被她扔下的庭庭重合。
都是他。
都是他啊。
她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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