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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告訴了他,心裡愛的人始終是天閒。應該不會有男子能夠忍受自己的妻子,心裡放的是另一個男子吧?
更何況,是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侵朝野的國師。他的眼睛裡,怎麼能容得下沙子?
兒時到花季,所有的記憶一點點浮現在眼前,送竹這時才發現,自己一生大部分都歲月,原來全部都是圍繞著虛古。
原來自己,對虛古並非毫無感情。只是這段感情太過唾手可得,才會習慣的被自己忘記。
“絳。”送竹看著那軟綿綿的小臉蛋,輕輕的開了口。
希望她能向著本心而活,活的溫暖熾熱,就如同茜色一般,濃厚淳烈。那是,最深沉的紅色了。
“純絳?真好聽!國師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小丫頭喜笑顏開,送竹卻擺了擺手讓她們抱著孩子下去了。
送竹重新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在床上。鮮紅的蠟油如同血淚般,凝固在了精巧的燭臺上。
他,走了嗎?他,不會再見自己了吧。
自己在和親那一刻,便沒有想過會和天閒再有什麼了,自己是國師的夫人,送竹一直謹記,一刻也不敢忘記。
可是本心呢?自己從未想過要背叛虛古,可是能還給天閒的,只有一段美好的記憶了,自己欠天閒的,唯有留下這段美好的記憶來彌補。
終究還是負了虛古。是自己,傷害了虛古。虛古說的對,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薄情寡義之人,卻言之鑿鑿的說他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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