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過一會去見段彌安嗎?”白秋看著陰鬱修士獨自離開,而段彌安和青衣侍者尋了處地方坐了下來,“你離開的時候是金丹,再見面還是金丹,嗯……還行吧。”
岑硯滿心沉甸甸的情緒被白秋一句話就給衝散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段彌安,閉眼緩緩撥出一縷氣,便將目光移開了。
白秋雖然沒有直說,但岑硯明白他話外之意。
自己還是太弱了。
天晏宗雖只是個普通的小宗門,但宗門內不乏化神期乃至更高的存在,自己若真的頂著個金丹的修為貿然跑去見段彌安,恐怕下一秒就要受到那些老怪物的追殺了。
誰不好奇一個修為被毀甚至中了劇毒的人,怎麼在三年內不僅重塑經脈丹田,甚至還像坐火箭一樣直接飛回了金丹期?
這不是手持異寶就是有奇遇啊。
不管是因為什麼,敢就這樣暴露出來證明膽子不小嘛,先抓了再說唄,修真者嚴刑拷打的方法也多,哪怕後面做了無用功也沒關係,損人不利己的關鍵在於損人,這樣相比之下,自己不就厲害了。
岑硯腦子裡一轉,就把宗門大概的做事流程腦補了個七八成。
天晏宗不是個可持續發展的宗門,他在這個宗門裡生活了五六年,唯一感謝的是將他帶進修□□的師父,至於宗門,給他的感覺,就如同一個臨時歇腳的地方。
他無錢也無權,他師父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岑硯這兒些年來沒有動用過宗門一分資源,那些資源也沒可能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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