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第二次昏厥了,第一次是因為劉宗的反叛,讓他心灰意冷。
這次是因為愧疚,讓祖輩死後受如此大辱,是為人子孫的大不孝啊!
劉景頃刻發兵,這次他親自帶兵。
再也不講究什麼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了,而是勇者無畏。
慕容賜可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還解釋是白肖的人做的。
可卻沒有人相信,實在是白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此時的白肖已經兵進青州了,怎麼有心情管益州的事呢?
估計人家還巴不得益州的戰事越拖越久呢?
慕容賜這才發現白肖早有準備,去青州真是一個完美的藉口。
只要白肖離雍州益州遠遠的,就沒有人會懷疑他。
慕容賜只能專注於戰事,其他的話只能裝作沒聽見了。
而位於青州的白肖,可以是收復失地了。
瞿煉這個名義上的瀛州國師,可是非常的配合。
就差把土地交到白肖的手上了,忠心耿耿地可鑑。
瞿煉已經把殺生教的兵力,都聚集到徐州了。
也算是聽了瀛皇的命令,以至於整個青州就是一個空架子。
一個別人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空架子,實在是青州太過殘破了。
沒人會看上眼了,就是重新治理,沒有幾年的光景也恢復不回來。
乞丐都不容易待得地方,你能好嗎?
嚴世稱現在是白肖的屬下了,白肖就不能再把他放在雲州了。
這對人對事,身份改變了,態度也要跟著改變。
嚴家在雲州的權勢太高了,白肖怎麼都得削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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