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謝我了,我的未必準的,離開司隸之後,你們一定要重新集結,才能保有一線生機。”
言盡於此,多無益。
以白蹠這樣的年紀,勢必會撞幾個跟頭的。
能聽進去多少,就看他的命了。
“受教了。”
白蹠帶人離開了,其實譚智酒早就想離開了,可他已經失去了離開的勇氣。
起來也是諷刺,他能看透一次,卻不能隨心所欲。
老了,真的老了。
白蹠為人衝動,但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他該做的都會做。
就比如白肖讓他殺人,他肯定會殺,但殺之後做什麼白肖就管不了了。
同理譚智酒的話他是有點不懂,但卻不耽誤他照做。
只是在做的過程中,又做了很多其他的事。
白蹠根本就沒有收斂,動則打人張口就罵。
把北方饒粗魯,放大了很多倍。
譚智酒只是讓他表現出自己是北方人,而不是惹是生非啊!
雖越早暴露的探子越安全,但是一個不守規矩的探子,那就不安全。
你亂擾治安,巡街的兵卒也會辦你啊!
好傢伙白蹠又不會束手就擒,最後只能殺人了。
真是枉費了譚智酒的一番苦心,他了那麼多都是白了。
白蹠等人受到了通緝,也就是白蹠等人都喬裝打扮過,要不然此刻非露餡了不可。
別人認不出來,白肖還認不出來嗎?
當他看到通緝文書那一刻,直接破口大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蹠被人殺了打了,這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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