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
齊小紅感受到噴在耳朵上的熱氣,臉上的紅暈就更深了。
這次她還真不是裝的,自從聽到那句“我喜歡女人”,她的心就砰砰的跳個不停。她原來只聽過這世界上有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的。可女人跟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她越想臉越紅,怎麼都消散不下去。
姜西西一隻手摟著齊小紅,一隻手端著酒杯喝了兩口,轉手還將酒杯餵給了齊小紅。
齊小紅抿了一口,臉上已經如同紅透的櫻桃。
一個“假小子”居然這麼會把妹?!一邊的吳建毅看著這場景,不服氣的摟過身邊的妹子,狠狠親了上去。
包廂裡,已經有人忍耐不住,玩的上了頭,拽著妹子上了三樓,開了房間。
姜西西又玩了一會,也帶著齊小紅開了個房間。
關上包間的門,她反手一拋,將齊小紅拋到了寬大的軟床上。
齊小紅滾了兩圈,她半支起身體,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姜西西。有些又足無措,也有一些……期待……
姜西西緩緩走進來。
齊小紅覺得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臟上,她吞嚥著口水,覺得心臟要炸開來!
姜西西在床邊站定,開口說:“脫吧。”
齊小紅抬起頭,看著姜西西,頓了一會,才緩緩褪下身上黑色的吊帶連衣裙,黑色的帶子劃過她的肩膀,襯著她的面板格外白皙。
她準備去解胸罩的時候,姜西西攔住了她。
“你平時不鍛鍊吧?”姜西西指著她的肚子說,“肚子上有贅肉。”
齊小紅動作頓住,呆呆地看著她:“???”
姜西西撩起上身的黑色T恤,露出腹部。平坦的小腹,完美的“11”字肌,漂亮的像是健身海報上P出來的樣子。
“想不想要腹肌?”姜西西朝她眨了眨眼睛。
齊小紅看了看腹肌,又看了看姜西西的眼睛,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先點了頭。
……
齊小紅已經記不起來事情是如何發展的了,大約是被什麼蠱惑了吧。
總之,她現在正在一間有著kingsize大床的房間裡做——平板支撐!
手肘撐地的她,渾身發抖。
姜西西坐在一邊,喊著:“屁股!屁股!”
不一會,姜西西又從冰著紅酒的桶裡取出了一塊冰塊。回身,放在了齊小紅的背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齊小紅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
姜西西說:“不要讓冰塊滑下去。等這個冰塊完全融化了,你才能休息。”
努力堅持的齊小紅聽到這個話,又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好不容易等到冰塊融化的齊小紅,全身痠軟無力的趴了下來。
可休息了還不到一分鐘,姜西西又開口:“第二組,開始。”
齊小紅又是一聲叫了出來!
……
隔壁房間裡躺著吳建毅。
吳建毅因為一直盯著姜西西的動靜,所以幾乎跟她是前後腳上的樓,房號就在她後面一個。
齊小紅那一聲又一聲的叫喚聲透過牆壁傳了過來。
擦!一個假小子能這麼厲害?!
他看了看自己床上如死豬一般的女人,被擾的心煩,沒了興致。
他抽身下床,去淋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萬萬沒想到,他作為一個男人尊嚴會被一個假小子打擊到!真是操蛋!
他擦了擦頭髮,終於熄了火。這才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玩好了就出來,老大還有事情要說。”吳建毅不耐煩地敲著房門。
過了有一會,姜西西才開門。
吳建毅透過門縫,看到床邊站著的齊小紅面色緋紅,喘著粗氣,脖子上冒著汗珠……要多嬌弱有多較弱……
姜西西回頭,朝齊小紅眨了眨眼睛,說:“好好休息。”
被平板支撐榨乾的齊小紅跌坐到床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吳建毅看著齊小紅那腿軟無力的樣子,覺得深受打擊!
轉頭一看,姜西西還偏偏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步履生風。
打擊!真他媽受打擊!
吳建毅咬著牙齒帶著姜西西一起去老大的房間。
老大的房間自然是總統套房。
裡面的房間緊閉著,不用想,裡面一定躺著一位漂亮的小姑娘。羅宏富人在外面的客廳,穿著真絲的睡衣,坐在麻將桌前。
他按了按自動麻將機的開關,招呼兩人說:“來一圈。”
話音剛落,裡間的門被打開了,出來的果然是一個曲線飽滿、風韻誘人的姑娘,也穿著真絲的睡衣。
四人湊齊,開始上桌。
姜西西坐下,摸牌打牌都無比的熟練。
羅宏富越看姜西西越覺得滿意,吃喝嫖賭,五毒俱全。這樣的人哪裡適合警察局,天生就是應該入他羅漢會的。
姜西西腦袋裡飛快的算著牌,想著如何讓牌面好看。贏,但不贏的太多。同時讓羅宏富贏比輸多,玩的開心。
一圈牌打下來,羅宏富果然玩的非常舒爽,開口說道:“林東街道上有一家金店。”
“銀商金店?”姜西西接下了這句話。
羅宏富微微點頭,很滿意。他接著說:“銀商金店有一批壓箱底的金飾,非賣品。”
羅宏富不再說話,吳建毅接著往下解釋,說:“一個金店不賣金飾,這還做什麼生意?!所以我們幫他做了這筆生意,有客戶出價八千萬,要這批金飾。”
姜西西抬頭,明白了。
這是要搶劫啊!
第33章 黃金大劫案05
羅漢會已經將林東上銀商金店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
幾人搓著麻將就將搶劫計劃商量了個七七八八。
一場麻將,打到夜裡三點才結束。
姜西西從會所離開才有時間看手機,螢幕上彈出了虞戈的微信:
——有空嗎?
自從進入大案要案隊之後,先是忙火葬場械鬥案,案子剛剛結束,她就進了羅漢會……
有空嗎?她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空了……
她將訊息劃掉,沒有回覆,將手機重新塞進了口袋裡。
她打了一輛車,進了自家小區。
但她並沒有回家,直接奔向車庫,拉開那輛騷包的布加迪威龍的車門,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她開車堪堪趕到接頭的天台時,伍巖已經在準備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