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她梳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開口,將前兩天大川海會所發生的事情,今天林東街道的事情說給伍巖聽。
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將脖子上吊墜扯了下來。
她將吊墜遞給伍巖,說:“裡面嵌了一張儲存卡,我在會所的財務系統裡留了一個後門。”
當時,她去查會所賬務的時候,並不是一筆賬一筆賬去對的。她將後臺資料導給財務的時候,順便複製了一個木馬進財務系統,黑了財務系統的所有資料。那些有問題的賬目是計算機直接比對出來的。
而且,她除了黑資料之外,順便還給財務系統開了一個後門!
有了這個後門,他們就能隨意檢視系統裡的賬目。
當然,目前還只是限於會所的部分賬目。不過,只要有口子,就有機會!
伍巖接過,吊墜是一個葉子的形狀,鏈子是軟銀的,鏈子上還留著一點點體溫。
他看著細碎的鏈子躺在自己寬大的手上裡,有些異樣的感覺。他握緊拳頭,收好這一點點的體溫。
正事談完,姜西西松懈下來,聲音也軟了下來,她說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知道今天來抓我的警察是誰嗎?”
“嗯?”伍巖從鼻腔裡發出一個單音,帶著一絲絲低沉性感。
“虞戈,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她是我同學。”姜西西的語氣也有些低沉,甚至帶上了一絲委屈。
這一刻的情緒讓伍巖有些又足無措。他向來只會跟手下交流,不會跟女人交流。一向明朗的像一個男孩子的姜西西突然流露出女人的柔弱,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姜西西即使柔弱的時候,也是直接的,她微微嘟嘴,說:“肩膀讓我靠一下。”
不是問句,也沒有等他點頭,姜西西直接斜著身子,靠上了伍巖的肩膀。
進門一之後,她就一直在覬覦這肩膀的溫度。凡是她想的東西,她都會付諸行動。
真正靠上去之後,她才發現,溫暖倒是真的溫暖的,但並不舒服。硬骨頭撐起來的寬肩並沒有多少肉,有肉也是肌肉,硬硬的,並不像靠著抱枕那般舒服。
但……即使如此,她也愛這一刻那令人放鬆的氣氛。
第一次被人靠著肩膀的伍巖,身體不由的緊繃,尤其是肩上的肌肉,緊的如同石頭一般!
姜西西呼吸微微噴出的熱氣吹著他的肩頭,有些癢,有些暖……
伍巖僵硬地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他那靈活的身體,第一次覺得哪哪都變扭。
他心裡清楚,做一名臥底,肯定是苦的。朋友不理解,家人不能說,時時刻刻都得緊繃著神經。她現在也就只能在他的面前展示一點點真實的自我。
所以,鋼鐵直男如伍巖,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推開姜西西。
如此近的距離也讓伍巖深刻的認識到,姜西西真的是與他和他的那些手下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啊~
女人的身體,有些香,有點軟……
伍巖努力控制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緊繃的快要炸開!
一開始,姜西西確實沒有存任何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放鬆一下。
警察局裡、合理的市局視察、封閉的小會議室,安全的不能再安全的地方,而伍巖又是那個能讓她安心的人,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就放鬆了下來。
只是,靠著靠著,她突然嗅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昏暗的燈光、反鎖的房門、以及他們距離過近的姿勢……
“你說,如果一般人看到一男一女在一個反鎖的房間裡,會怎麼想?”她仰著嘴角,開始有心思開玩笑。
她轉過頭,看著伍巖,亮晶晶的眼神裡透著赤.裸.裸的……曖昧。
一向冷靜的伍巖此刻不知道為何,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張了張口,大概要說話,但卻沒來由的被一口空氣嗆到了,連咳了幾聲才停下來。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才再次開口:“沒其他事的話,今天就到這。”
難得看到伍巖這樣,姜西西嘴角帶笑,她就是不起身,張口說:“還有事。”
“什麼事?”伍巖重新恢復了清冷的語氣。
姜西西伸手,懶洋洋地拽了拽他的褲腳,說:“坐下說。”
伍巖下意識的挪開步子,臉上像蓋上了嚴肅的假面,說:“不用了,快說。”
姜西西嘴角壓不住的上揚,逗伍巖也逗夠了,她這才開口:“跟我起衝突的那兩個人是林東街道的商家,一個叫丁莉,一個叫陳全。丁莉是個單身母親,陳全腿部有殘疾。你幫忙查查,他們這種情況,國家有沒有什麼補助,如果有的話,幫他們申請一點。”
伍巖看了姜西西一眼。只這一句話,他就明白了姜西西作為臥底的這一天有多麼的艱難。
他鄭重點頭,說:“我記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西西:誰說我不女人?!我的女人只對伍巖限量供應。
第32章 黃金大劫案04
因為雙方都說是一時衝突,經過協商、教育,姜西西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虞戈幫姜西西辦著手續,兩人全程沒有說什麼話。
最後走的時候,虞戈有些忍不住了,喊道:“西西……”
“我很好,我沒事,不用擔心。”
虞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姜西西這一通給堵了回來。
最後走的時候,姜西西還學著外面那些小痞子的樣子說:“Madam,我可以走了吧?”
虞戈皺著眉頭,張了張口,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最後還是閉上了。
就這一會的功夫,姜西西已經離開了警局。
下班之後,虞戈還在吃晚飯,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直響。她點開一看,只這一會的功夫,大學群裡的訊息就已經99+了。
虞戈點開一看,群裡都已經炸開了!而且有好多人艾特她。
她粗略掃了一眼,原來是姜西西進了她們派出所的事情已經被傳開了。一堆人艾特她,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