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撥出一口氣，沒有在把這個問題問下去，而是對著圓盤問了自己想知道的：“我也不和你繞彎子，說實話你是不是這個位面的天道。”

“不是，天道是沒有形體。”

回答的簡潔利落讓于小彤都不知道怎麼問下去了，就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位面出現問題了，都快被穿成篩子了。”

“扭轉時空的後遺症。”

于小彤坐直身子：“我能回來真的是你？還是因為我才有這麼的重生者？”

“他們也是機緣巧合，沾了您的光。”

于小彤擺了擺手說道：“之前已經有了，我那個堂妹還有那個孫萍。”

“那時還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位面，從您開始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位面。”

“我又為什麼會重生，這重生也是不簡單的吧。”

“因為您的執念，加上您積累的功德，加上機緣，您經歷的末世也不是這個位面。”

于小彤一愣，看著轉盤說道：“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要仔細說嗎？”

“簡潔一點。”

“宇宙中有很多平行空間，你初始的空間在沒有成型前，已經被穿越女提前玩崩了，你的魂魄其實是在各個空間穿梭。”

“不對，”于小彤皺了皺眉，說道：“我可以肯定末世是這個空間，那離這裡好幾百年了。”

“只是過了五十年，您每次進空間出去就是在另一個平行空間，平行空間差不多有很多不一樣……。”

于小彤腦子也炸了，這彎彎道道的越聽越亂，直接問轉盤主題：“這麼多外來者，這個位面不會崩潰吧，而且還是一本書衍生的位面，本身就很脆弱，這要是崩塌了，是不是我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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