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一走，這條線索就斷了，但常吉盛敢肯定的是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家裡能夠指使小蓮幹這事的不多。

爹孃肯定不會，兩個妾室沒有那個膽子，唯獨剩下一個莊鵑。

可是莊鵑為什麼要這麼做？

常吉盛沒有第一時間去給爹孃拜年，而是去了莊鵑所住的院子裡。本是夫妻二人，不住在一個院子裡也是少見。

“楊雲婷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常吉盛進來的時候，莊鵑已經梳洗打扮完畢，坐在桌子前悠閒地吃早飯。他坐了下來，坐在了莊鵑的對面，平淡開口問了一句。

聞言，莊鵑看了他一眼，嘴角銜著笑，沒有打算隱瞞，點了點頭，“是我做的。”

果真是她做的。

“你為何要這樣做？”

常吉盛急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害了人家？”

“害了人家？”莊鵑不明白，“她一個下人，能睡在你的床上，那是福氣。”

莊鵑理直氣壯，一副我對她好的模樣。

“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莊鵑顧左右而言其它，常吉盛皺起了眉頭，繼續追問道。

聞言，莊鵑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最近這幾年我身上的壓力很大。你是個男人，體會不到我們女人的難處。如今你都成親這麼多年了，膝下只有一個女兒。你知道外面都在傳什麼話嗎？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在怎麼議論我嗎？”

“他們說我是悍婦，讓你不去兩個妾室那裡。說我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而你呢？娘三番兩次要給你弄個填房，你卻一直推拒。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你說你要是有個兒子，我至於去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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