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對於梁敬宗、姜家兄弟,還是麻嶺隧道問題的調查,之所於一直都被默許,是因為申城的權力鐵桶抱得太緊,他的舉動成了驚動那些抱團大蛇的棍棒。
但是,由於他的執著,過於迅猛的舉動把這個鐵桶的豁口捅得過大,各種外因乘勢湧入,結果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起了變化,而且是影響到全域性穩定的變化,作為申城有史以來鉅貪的翁燦輝該被如何處理,就成了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他身處基層,並不能洞察到省上的鬥爭,也不能肯定葛雲狀的這番勸解,有多少是省上領導的真實意思表示,又有多少是葛雲狀自己的揣測。
有一點卻是他能肯定的,從葛雲狀的話裡,他已經捕捉到一個重要資訊:翁燦輝很可能最後被重重提起輕輕放下。
次日清晨,江南來接他,車子駛離小白樓時,他還是決定前往都江見羅民。
趙曉波接到他的電話就說:“書記知道你會來,讓你到家裡吃晚飯。”
孟謹行心頭一暖,立刻說好。
他昨晚輾轉一宿,始終覺得葛雲狀所言雖然有理,但始終不脫離帝王之術,以他對羅民的觀察,他不相信羅民也是從這樣的角度思考問題,他必須面見羅民,哪怕羅民真的被葛雲狀言中,他也死得踏實了。
儘管做了決定,一路上,他還是忐忑不安。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冒險,萬一羅民不是他想像中的睿智,也是以權謀看仕途,那麼他此一去,影響的可能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前途,很可能還會影響到葛雲狀,甚至引起更多的連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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