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老頭認識的是一個陌生人, 要見的別校的大學生的母親,他不可能不查。她和前夫前堂兄的恩怨在當地鬧得很大,查起來也不難。所以她說的那些情況, 他基本瞭解,只不過沒有當事人說的那麼詳細。
姚教授沒有再說韓海,反正已經知道他很壞,且已是罪有應得之人, 再提無意義。
他反倒提起了鍾國棟,“鍾國棟被他繼母養廢了,缺乏基本的是非觀。”可以說,那是韓家特色吧,護短護到是非不分。
周徽嵐道,“鍾國棟大概更看重繼母的養育之恩吧。”
姚教授搖頭,“看重養育之恩這沒錯,但也得看看這養育之恩是個什麼性質啊,最重要的是不能認賊作母啊。不管那個繼母成為你前夫的妻子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因著她親哥,她都是帶著原罪的。她是既得利者,這原罪她背得不冤。這原罪和養育之恩兩相一抵消,誰欠誰還不好說呢。所以我說,他虧欠的人不一定是繼母,但他一定虧欠你這個生母的,這生育之恩都沒報呢,卻只惦記著那似是而非的養育之恩……”
他說到後面,不住地搖頭,最後忍不住對兒子說道,“太不像話了,一定要加強大學生的道德觀念和是非觀念的教育。”
姚晃無奈地應下,“是是是,必須加強教育。”
剛才姚教授和他說話時,他正微卷起袖口給他們仨各打了一碗湯。
周徽嵐接過之後笑問,“小姚先生在哪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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