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如同被裝進了一臺老舊的機器裡一樣,想事情的時候莫名就短路,體力活也幹不了,就拿剛才燒水的事,她不過舀了六七瓢水就開始氣喘了。
這讓她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這情況真的是非人力可及。
或許可以死一死,試圖回去?但萬一呢?死了又沒回去,那豈不是虧大了?她承認,她怕死,她更怕萬一半死不活留下後遺症,那豈不是更慘?
天氣熱,水很快就燒熱了。她回過神來,既然不想死,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先安頓好自己,再另作打算。
周徽嵐打算先將一頭毛躁的頭髮用菜刀給弄斷,再去水溝邊擼一把薄荷回來,搗碎了洗頭。
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家裡別說洗髮水,就連常見的洗衣鹼都沒有,很顯然清水是洗不乾淨她這頭頭髮的,條件艱苦,她不得不自己想辦法。
拿定了主意之後,她不緊不慢地做著這些事。
這個家目前就剩下她和便宜兒子楊閩,楊建平跑出去了,歸期不定。周徽嵐並不擔心有人闖進來。
刀起刀落,沒一會,她將自己的頭髮絞斷了一大截。而很不幸的,她劃傷了耳垂,流血了……
她右手還握著菜刀,不得不用左手去捏住耳垂。
血順著她的手往下,劃過她的手心,抵達手腕,流到原主一直戴著的一枚青灰色的桶狀物上。
此時一少年推門而入,周徽嵐面無表情地看了過去。
屋內,周徽嵐手裡提著菜刀,以及一地的頭髮,將少年嚇得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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