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目養神，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秦霜耐著性子介紹完了所有她挑選出來的健身中心，吳保羅睜開了眼睛，“隨便。”

秦霜擬好的一肚子腹稿全都噎回去了，“這件事要由你來決定啊。”

“你決定就可以了。”

“我什麼都不懂啊。”她才二十四歲，拜託不要讓她來決定這種涉及幾百上千萬投資的事啊。

“晨光。”

“啊？”

“在你方才的介紹中，晨光健身中心你介紹的時間最長，用詞90%是正面的。”

“可晨光健身中心面積太大了啊，並不適合做健身中心，前任老闆已經賠光家底了。”晨光健身中心就是王半城的產業，在那之後秦霜又看過了數家有出兌意向的健身中心和本地比較有名的健身中心，晨光健身中心是面積最大的，發展潛力最大的，同時也是最冒險的。

“你自己決定吧。”吳保羅又開始冥想了。

秦霜剛想說些什麼，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毛璃璃，她請求影片通話。

秦霜點選了同意，“秦霜！秦霜！”影片裡毛璃璃激動得手舞足蹈。

“你怎麼了？”

“你看看我，瘦了沒？”

“瘦了？”毛璃璃的手機是專門的拍照手機，系統自帶美顏+濾鏡，與毛璃璃本人大約相差一個銀河系的距離吧，能認出是毛璃璃的人全都是“真愛”。

“你等一下，我關濾鏡。”

咦？毛璃璃肯關濾鏡了？她可是和父母影片聊天都不會關濾鏡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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