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戚悅從後面抱住他,她的臉慢慢貼住男人的背,聲音很輕,也溫柔:“我擔心你,你現在應該去接受治療,把藥戒了。”
“別怕,我陪著你。”
戚悅這句話讓傅津言一直被凍結的心扯開一個釦子,好像外面有陽光,有風。好像有人告訴他,你不再是一個人。
他轉過身,低頭細細啃咬她地脖子,手掌貼進腰腹。
是動情也是承諾。
其實治療很簡單,主要是戒癮。
一開始的治療情況比較困難,傅津言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戚悅怕他忍不住,也陪著乾熬熬得有時坐沙發上都能睡著。
有時候,傅津言失眠躁鬱症發作的時候,誰也不認,目光冷冰冰的,還讓戚悅滾,嚴重得時候,還咬過她的手腕。
可是戚悅一次也沒離開過,在默默承受著。
白天打著點滴的時候,傅津言清醒過來,見到戚悅因他憔悴,受傷,嗓子略啞,眼神繾卷:“對不起。”
“我沒關係啊,”戚悅搖了搖頭,聲音越來越小,“我更心疼你。”
抗癮治療的這一個多月以來,傅津言躺在病床上,人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臉色愈發蒼白,連帶五官都凌厲起來的,病態到讓人心疼。
而戚悅一直在身邊陪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地將傅津言拉出黑暗。
還好有她。
出院的那天,醫生向他們道賀,並囑咐傅津言不要回來忘了做定期身體的檢查和接受系統的心理治療。
最後,醫生看著在一旁忙前忙後的戚悅,笑著說:“這虧了你女朋友,要好好對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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