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摸你。”
柳小滿正轉著脖子想問這房子怎麼跟他電視裡看的那些賓館酒店不一樣,跟別人的家似的。聽夏良來這麼一句,都忘了自己在想什麼了,抿抿嘴,呼扇著睫毛用眼角望著他。
“什麼臉,”夏良把他拽過去親了一口,“一副很想被摸的表情。”
“神經病。”柳小滿被他說得想笑,把胳膊抽出來,繼續在屋子裡轉悠。
其實也有那麼點兒意思。
他心虛地想。
在醫院時周圍轟轟隆隆的,只能想到爺爺。現在兩人一獨處,心裡猛地緩了口氣,他就忍不住老想往夏良身上貼,想觸碰,想貼近。
也許喜歡的本質就是渴望——渴望這個人,渴望跟他在一起,也渴望由他帶給自己的力量。
當渴望由無處發洩變為有了條件,就化成了心癢,在胸口裡東一頭西一頭地撞,把沉甸甸的焦灼與煎熬都拱了起來,又讓他開始擔心爺爺,總想幹點兒什麼,把這股情緒給擠出去。
生病是場持久戰,他得想辦法排解自己,不能一開始就被壓瘋壓垮,不然光是斷胳膊那二年他都撐不過去。
進浴室洗澡的時候他還有點兒意意思思,等洗完關上淋浴,柳小滿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徹底鈍了。
接近二十四小時沒闔眼,東奔西跑心裡又擱事兒,被熱水一燙,可怕的疲憊感全部湧了上來,壓得他眉毛都覺得沉。
開浴室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眼皮都睜不開了,出去就得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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