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走到自己的小店門口，秦牧陽的電話響起，他拿起電話看到上面那個號碼，神情一愣猶豫了一下之後將電話接了起來。

“沒想到你會給我主動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錢不夠了。”

秦牧陽的頭都有些疼：“差多少？”

“你說呢？”那聲音反問。

秦牧陽知道差多少錢，那是沒有具體數字的，反正是差很多。

“我會盡快打過去一些。”

“以後不要讓我提醒。”那聲音聲寒，彷彿不帶一點感情。

“嗯，知道了。”

那人要結束通話，秦牧陽急忙說道：“先別掛，我還有一件事。”

“說。”

“我走的時候留下的那些手稿，應該沒有人動吧”

“你是說你留下的那些破爛嗎？”

“不是破爛，是我寫的或者是臨摹的一些書畫、仿燒的一些瓷器，很多的東西，都在那個大箱子裡。”

那聲音哼了一聲：“那些破東西能吃嗎，能當錢花嗎，沒人會動的。”

“那你可不可以抽空看一下，看一下那些東西是不是還在，如果在的話.......”說到這裡秦牧陽有些說不下去。

“還在的話怎麼樣，丟掉？”

“燒掉吧，瓷器砸碎。”

電話那頭的人又哼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秦牧陽的心情不是很好，今天可以說是挫折的一天。

原本以為能在慕錦山的嘴裡知道一些東西，但是事與願違，依舊是一無所獲。剛才的那個電話讓他的心情更糟了，那些他走的時候放在箱子裡的東西，是他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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