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便是遊既明對她態度不同的證明。
在這皇宮中,汪染又安然渡過了十日。
她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不再時常感覺到疲累。遊既明也一直守禮,他雖每玩都歇在不同的嬪妃之處,可每天都會來汪染這裡坐上一坐。
他沒有什麼逾越的行為,一舉一動也很是守禮。
甚至於,屏退宮人,遊既明,就好像還是那個靈畫派中的遊既明,只是少了些怯懦和伏低而已。
汪染不禁覺得有幾分迷惑。
現在和遊既明的劇情雖然不知道是否按照書中所寫發展,可這書的本質,是本虐文,可她在這裡許久,也未曾覺得,到底哪裡會有虐點。
這不太正常。
屬於這些男主的本質的東西,不會那樣輕易改變的。
即使是霍誠,為了擺脫心中的暴虐,也是費了不少的時間。
而東方木,甚至都無法逃離那個既定的悲慘命運。
可遊既明的虐,到底在哪裡呢?
汪染想不太通。
直到這一日,她向遊既明提出,希望能出宮去走一走的時候,遊既明第一次拒絕了她。
他一貫好說話,汪染雖要求不多,可他都會滿足。
這樣的拒絕,是一種訊號。
之後,汪染再繼續試探,在這個問題上,遊既明卻不會鬆開,他甚至問汪染:“這裡不好嗎?為何神女想要離開?”
這話,已經有些偏執了。
似乎,汪染想要出去逛逛,對他來說,是一種逃離。
汪染便笑笑,隨便說了兩句將這話糊弄了過去,兩人才重新又回到了那副賓主盡歡的假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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