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那怎麼辦才好呢?”
這時陳寡婦看出端倪,跑過來:
“夫人,你咳嗽一下,你咳嗽一下就沒事了。……”
事到如簇步,也只好咳嗽一下,試試了。
尤夫人輕輕地咳了一下。下面真的不動了。尤夫人輕輕地嘆了口氣。
尤知府終於也鬆了口氣。
接下尤知府又開始問話了。
尤知府問:“鄧大娥,你祖上是做啥生意的?”
鄧大娥:“山村百姓中田狩獵為生。”
尤知府問:“你祖上既是中田狩獵的,為何有此**物品?你能確認此物是你祖上物品?這個我可要讓你畫押的。”
鄧大娥:“自已的東西肯定畫押。”
尤知府:“**物品,傷風敗俗之物,當立即消毀,違者當從重論處!”
鄧大娥:“消毀於否全憑大人作主,鄧大娥一聽違者當從重論處,不如順水推舟……”
陳寡婦:“個人之物,家中深藏。不影響東家,亦不妨礙西家。我自念前世末修,而今生遭受喪夫之痛,而客家憐見,賜我此物聊慰餘生。並無有辱風化。今若將此物消毀,我願同它一起消毀,今生活著跟死了無多大區別!”罷大哭,一頭向公堂的廊柱一頭撞去……
一時間,大家都驚呆了。啊,人生……
尤知府按排人請郎中把陳寡婦救了,一邊哈哈大笑起來:
“歸屬問題,雙方爭執不休,難辨真偽,本府略試計,真偽自明。張明、趙黑、你倆,先給鄧大娥打上三十大板,打完了本府再來問話!”
鄧大娥“知府大人,你甭打,我啥都招了不行嗎?……”
尤知府:“想招就快快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鄧大娥從頭致尾都一一招了。
尤知府:“招雖招了,但是情節嚴重,影響極壞,不打難以服眾!你想,對方是你親妹,且又是寡婦,你對她都下手,你你狠毒不狠毒?她連死的心都有了你知道不?她在這世上舉目無親,就你一個親人,你都會在她背後捅刀子,她還會有活下去的理由嗎?”
接著,尤知府召集一切涉案人員聽牛陳寡婦傷口包紮己好,擅不算太重,經郎中治療亦無大礙。
尤知府:原告鄧悠青因乂乂物件借予鄧大娥。鄧大娥起異心想據為已有,久討不還,後經本府調查事實,責令鄧大娥於本日歸還原主鄧悠青不得有誤。
被告鄧大娥妄圖侵佔她人財物為已有,情節嚴重,影響極壞,本當從嚴處罰,但因其能知錯就改,主動招供罪行,故本府從輕發落責罰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陳寡婦見姐姐受責罰求告尤知府:“知府大人,民叩求免去我姐的責罰,在這世上姐是我唯一的親人。今日打在姐身上痛在妹心口。既然姐已認錯就改,敬請免罰。”
尤知府:“國有法家有家規,不打何以服眾?這事你就別管了。
二十三、鄧大偵查雞鴨案
陳寡婦見姐姐受責罰,叩求尤知府免罰。
尤知府:“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打何以服眾?這事你就別管了。當下打了大娥二十大板結案。
尤知府心想,這陳家灣最近真的事多,如果陳家灣的丟雞丟鴨的案件,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那麼雞鴨不可能丟得那麼多,……還有陳寡婦的那個“弟弟”絕對不是民間的東西,儘管這案己結,這案不結就很難再深究了,也只有先結此案,才能使當事人再次出現的可能。也只有他再次出現,才能破案。而且牽涉到鬼神的事,他往往就會想起鄧大,鄧大對牽涉到鬼神的事處理是有套方法。於是他派張明、趙黑兩人去把鄧大找來,……
卻鄧大自上次在陳家灣協助尤知府,治療懶骨藤中毒,經多次研究實驗,終於治瘉所有中毒病人。後來他一直注心於做法事或拿狐捉鬼之類。最近,經關岙村的巫婆杏花的邀請,去了關岙村。
那是七月的早晨,鄧大領著鄧二,快步向關岙村奔去。微微的薰風夾帶著山裡不知名的花香,迎面拂來,沁人肺腑;因是旱,山泉一改往昔嘩嘩奔放,而成叮叮咚吣細碎步伐;鳥在灌木叢中歡樂地歌唱著。鄧大、鄧二無心瀏覽沿途的風光。一路向關岙村奔來。
大路,一直從村外向村內延伸,途經關岙村靈廟,廟裡傳出了一陣陣雞鳴鴨劍鄧大深感驚奇。於是作法,化成香客,進去一看大驚:雖然關阿波判刑才二十來,但廟裡的佛壇、神壇早已佈滿了灰塵並蜘蛛網。雞鴨的鳴叫聲從原來供香客做法事的廚房傳出,鄧大進去一看,裡面臭氣燻,蒼蠅成群結隊,漫飛舞著。
廚房原有兩間,裡邊一間關著三十來只雞,外面那間關著二十幾只鴨子。
掠過鄧大腦海的一個疑問:這批雞鴨來自那裡呢?
到了杏花家,杏花也正準備著做法事前的準備工作,見鄧大鄧二兩兄弟來到,心中大喜。自從關阿波被判了半年的徒刑後,杏花生意開始興隆起來了。生意一興隆人手明顯不夠,所以她就想起鄧大鄧二來。有了大鄧二做幫手,從私的講他道行高深;從官的角度講,他與尤知府交往甚厚,他廟裡的對聯也是尤知府所寫。且不事業可以烝烝日上,他日若關阿波出獄,也足以可與她抗衡。
過一會杏花請的和尚也來了。
他們是做水陸道場,為鄰村一家人做的。和往常一樣,他們先念《壽生經》,接下又念《金剛經》,和《往生淨土神咒》。……
晌午時分,張明趙黑找上門了。見了大:“找你找得好苦,先找到你廟上,後又找到杜巫婆那裡,然後找剄這裡。尤知府有請,……”
鄧大:“那來得那麼急,那裡又出事啦?”
張明:“尤知府請你去商量要事。”
杏花:“既然尤知府請你,你就去吧,這裡鄧二又在,沒事的。今這裡大家都老手,且經文也都熟,大家都輕車熟路,你就快去快回吧。”
於是,鄧大隨張明趙黑一起來到白灘府。
尤知府:“近來陳家灣有村民來報,他家雞失竊四十多隻;鄰居家鴨子丟失了三十多隻。如此多的數量,我想對方一定不同凡響!早幾日我判了一件案子,也是陳家灣的。原告是個寡婦,她有件寶物,被她姐姐借走,不想還她。告到我這裡,這東西決不是凡間之物!我看了就是那個所謂的弟弟,我略施計,這案自明,結了。結雖結了,但還會有事。所以我請你來商議,……”
鄧大:“雞鴨失竊,數量眾多破這案容易些,但是那寡婦的弟弟,我沒看到那東西,不敢妄斷,或許會複雜一些。至於雞鴨丟失這麼多,而主人家居然沒有發覺,由此可斷,作案者非妖即怪。”
尤知府:“我也這麼想,但是我手下這幾個人,拿賊捉盜還算可以,但是擒妖除怪,恐怕是望梅止渴的了,所以我想你出山相助。”
“相助是可以,但近來有些忙,這樣吧,我先按排一下,搞這樣的事,人手似乎還不夠。要把童三靈和杜巫婆這兩人叫上,這兩個人會點法術。”鄧大,他深感人手不夠尤其是對付那些有道行的。
尤知府:“我只給你這個任務,具體怎樣操作由你自己決定。但在操作的過程中,你遇到什麼難題,需要我們脅調的及時打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