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霜看了趙陽一眼，也不搭理孟成真的問話，轉身帶著檔案出去了。

警局的這朵高嶺之花終於走了，趙陽回頭對說道：“你要不舒服，就在醫院多住兩天，不用急著出院。”

“她怎麼把我放了？”之前溫山的事，李凝霜就一副不問出來一二三四，絕不罷休的意思，現在呢，居然一言不發就讓自己走。

她還以為“地鐵”裡發生的事，李凝霜肯定會死咬住她不放。

“我也不能說太多。”趙陽看了眼門口，這才低聲跟孟成真解釋說：“……你昏迷這兩天別的……又發生多起這樣的事件，上頭下的命令，具體我也不知道。總之，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了……”壓根不是人為事件。

原來如此，孟成真心領神會。

小吳出去後，很快把沈墨言抱了進來。

看平時孟成真抱著孩子吃力的樣子，她還以為孟成真太瘦了，瞧那小腰細的，那是沒有勁兒。

可輪到自己抱，她才覺得孟成真那哪是沒勁兒啊？那是大力士啊，她可是警察！她都抱不動，好沉！走了才這麼一會兒，就氣喘出汗了。

“來來，你家的寶貝，太挑剔了這寶寶，餵奶也不喝，我好心讓我外婆熬了點胡蘿蔔甜粥，他吃了一口就吐了，還是你自己養吧……”這兩天照顧小孩她是筋疲力盡，光不吃東西就讓她操碎了心，生怕他餓死。

小吳把沈墨言放她身邊。

“行了，警局還有事呢，我和趙陽先走了。”小吳完壁歸趙如釋重負，恨不得立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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