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輾轉難眠,如今從她的口中說出竟像匕首一般讓他難以忍耐。
他傾身向前,把那個名字從她的口中驅逐。
然而,本來只是想讓她緘口的輕吻,在碰到微涼而柔軟的唇瓣的那一秒就脫離了他的意願。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變成啃咬蹂|躪,即便如此,仍舊填不滿左胸膛的那個空洞,那個被封閉在內心的野獸瘋狂地想要衝破屏障,將面前的人化為己有。
他鬆開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龐,拇指摩挲著她腫脹的下唇,火熱的吐息落在自己的手指與她的唇瓣,“你為什麼要回來?”
戎容眼底一片溼潤,靜靜地看著他。
為什麼回來?當然是為了他。
她想他,瘋狂地思念他,想聽他的聲音,牽他的手,聽他或生氣或無奈地叫她的名字,被他揹著在楠都無人的小巷裡穿行……
那些只能在夢中重演的回憶,在每一個睜眼的清晨令她恨不得立刻飛回來。
他還問,為什麼回來?
戎容氣呼呼地湊近,牙齒重重地咬住他纖薄的唇,彷彿報復一般笨拙的吮吸,甚至潛意識的希望聽見他道歉、告饒。
可惜沒有。
非但沒有,幾秒之後,戎容就開始後悔自己的自不量力,那個被她“報復”的物件只不過在她肩頭一推,一按,她就整個人仰後,被壓在臺面上,仰面朝著天花板上的鏡子。
池彌的左手墊在她腦後,這才免於冰冷堅硬的磁磚給戎容帶來疼痛。
但即便如此,對戎容來說也於事無補——他的胸膛太硬,壓在她胸前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當他欺身上前吻住她的時候,呼吸這件事就完全成了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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