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
唐嘉年以為不行,慼慼然望向簡一則:“哥們,那我能——”
“隨你。”
簡短兩字迴應,是從謝行口中出來的。
唐嘉年猝不及防,嘴型還保持在“能”的發音上,好久才明白過來對方話裡的意思。
他猛得彎腰、握拳,狂比三下成功的手勢。
人一得意,又開始週而復始地作死:“哥,你燒領帶幹嘛。剛剛在外面,我們還以為你點火燒房子呢。”
唐嘉年就當活躍氣氛,沒想著謝行搭理他。
但今天謝少爺樣樣反其道而行,終於從火光中抬起眼,朝他淡淡一瞥:“過去讓她不開心的東西,就要毀掉。”
“誰?誰不開心了?”
果然和傻子不能聊過三句,簡一則從後掐了一把唐嘉年,示意他閉嘴。
不過謝行像是不介意,忽得勾了下嘴角,將話題轉得極快:“我這兩年脾氣怎麼樣?”
這話問得毫無緣由,讓人揣測不到語境。
如果是表面兄弟那自然怎麼好怎麼說,不過唐嘉年是親表弟、簡一則勝似親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答案。
——不怎麼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餐廳轉角那處大理石牆面下有塊小凹槽,是他某次酒後砸壞的。
起居室用作隔斷的書架去年換了新的,舊的那個被他清醒時燒著玩兒了。
還有浴室洗手檯前的全身鏡,更不知道換了多少回。前面幾面鏡子的屍體他倆沒見過,倒是最後一塊,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親眼見證著用拳頭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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