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控在懷裡的姿勢,下巴卻抵上了對方的肩窩。聲音沉沉落在耳邊:“小時候想法簡單,明明把自己燙出水泡但總覺得是自己調皮做錯了事。怕做錯事,爸媽回來看我的次數變少,就忍著不說。不僅不說,還故意在大夏天穿著長袖遮掩。”
“……後來呢。”
“後來保姆發現我手上的傷時,已經化膿很嚴重了。再清創、上藥、恢復、就祛不了疤了。”
裴芷越聽越覺得揪心,她爸媽雖然離婚各過各的,那也是青春期以後的事了。
再說,兩人對她的關心嘮叨如出一轍,她很難想象父母因為工作忙,把小孩兒獨自放在家丟給保姆照顧是什麼感受。
她同情心氾濫,自己難受著還安慰對方:“沒事,你嫌不好看的話現在鐳射祛疤技術很先進的。”
“——而且不痛。”
她小心翼翼伸手指戳了下傷疤,情緒低落:“對了,你這個,那時候疼嗎?”
“早忘了。”他笑,連帶著眉梢也盪開笑意:“而且我才不祛疤。以後姐姐心疼我,不好嗎?”
裴芷垂著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疤痕:“疼你啊。”
以前每每說到這塊疤痕的故事,她總是同情心氾濫,以至於後來成了他犯錯時用來博取同情的小手段。也成了最為敏感之處。
輕吻落於傷疤,總能惹得他紅眼。
裴芷一憶起往事,不願重蹈覆轍,先一步望向別處。
而謝行也不像故意的,神態自若。收回傘才低聲問:“你去雜誌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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