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的女孩一驚，忙道：“老闆娘您別生氣，那我們先走就是。”

顧採也不是有意發火，大過年的誰不想心情美美的，她點頭，聲音添了平靜：“回去吧。”

幾個服務員相互看看，最後拎包離開酒吧，她們出門迎面就和一個人撞上了，簡煙低下頭推開酒吧的門，顧採說道：“抱歉，我們……”

看到來人後她改口：“不是讓你別來嗎？”

簡煙卻沒如往常那般回覆她，她徑直往衛生間走去，顧採以為她急著用廁所沒在意，她走到門邊扣上門鎖，拉上簾子，整個酒吧已經打掃差不多了，剛剛那些服務員也把垃圾帶走了，所以看起來沒那麼髒亂，顧採站在卡座旁歇了十幾分鍾還沒見簡煙回來，她好奇喊道：“煙煙？”

這裡和衛生間距離並不遠，再加上沒人，她喊話帶著迴音，理論上，簡煙應該聽得見，怎麼一點回應都沒有？顧採覺得不對勁，她站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敲門：“煙煙？”

還是沒反應。

顧採慌了，簡煙有貧血，之前有過兩天沒吃飯暈倒的事例，她可不想看到她倒在廁所裡，她轉頭就準備去拿備份鑰匙，身後的廁所門倏地打開了，簡煙從裡面走出來，臉色異常蒼白道：“顧採。”

顧採聽到這聲音立馬回頭，瞧見簡煙失魂落魄的樣子，她明顯哭過，眼角猩紅，眼睛裡還有紅紅的血絲，臉煞白，唇角被咬破了，還沒結疤，她身體還在輕抖，顧採看到不由心疼道：“怎麼啦？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在紀家被欺負了？你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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